“秋,别开玩笑了,谁会和他同居啊?”
“张秋,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很冷。”
“啊……冬天怎么提前到来了,塞西尔,快借床被子给我。”
“去死,白痴。”
“我说的是真的。”张秋一把夺过埃蒙手中的折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示意所有人安静,“我出了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刚走了几步,就看到斯内普教授气呼呼地从校长室里冲了出来,幸好我闪得快。”
“然后我遇到了皮皮鬼,它正在和其他图画里的人说自己偷听到的事情,其中有一句‘那个斯莱特林的阴森蝙蝠要和别人同居啦’,而画像里的人也赞同了他的观点,我准备继续听下去,却被皮皮鬼发现了。”张秋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说到斯莱特林的阴森蝙蝠,除了斯内普教授,还能是谁?”
埃蒙的眼睛一亮,掏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在眼睛发出射线的斯内普的图画旁边,又画了一幅长着人脸的黑色蝙蝠:“资料,填充完毕。”
“喂喂,如果不看你左边的介绍,谁都会认为这是生物兵器的。”戈德里克跳了跳眼角,地看着埃蒙颇为自得的神情,觉得有人跟自己一样无耻,不,自恋,不,自信,简直就是奇迹。
“不过,能和斯内普教授同居的,究竟是谁呢?”
塞西尔拖着下巴,一副深思的表情;杰修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小怪兽服装背后的尾巴;埃蒙握紧笔记本,满眼放光;张秋抿了口茶,满脸笑容;其余小鹰们,继续做着手中的作业,耳朵却始终关注着这边的情形;萨拉扎……满脸黑线。
“那个,该不会是邓布利多教授吧?”一位一年级的女生小心地举起了手,“毕竟,斯内普教授是从校长室冲出来的。”
“想法不错。”塞西尔满脸笑容地点了点头,而后,蓦地严肃起来,“然而,太天真了,按照侦探守则,‘最有可能的往往是最没有可能的’,所以,邓布利多教授不可能。”
“有道理。”杰修点了点头,“难得你也有长脑子的时候。”
“咚——”
塞西尔面带笑容地甩开手中的书,望向坐着的张秋:“秋,你有什么想法?”
张秋抿了抿唇,又摇了摇头:“学校教授目标太多,难以判断啊,如果能有进一步证据就好了。”
“会不会是某个学生呢?”又一个女生踊跃地举起了手,“我认为不能仅仅将目标定在教授的身上,学生也很有可能,说不定是家长向邓布利多教授提出请求的呢。”
“没错。”塞西尔的眼睛一亮,颇为赞赏地看向这位女生,“说的很好,学生也应该进入我们怀疑的范围。”
“如果,能找人问问就好了。”张秋皱了皱眉,“可惜那些画像都害怕斯内普教授。”
“等等,校长室除了画像还有别的啊,比如,福克斯,再比如……”
“对了,分院帽。”
“可是,那老家伙不怎么好对付啊。”杰修又插上了嘴,“又狡猾又碎嘴,一不小心,我们也会上当受骗的。”
“白痴。”塞西尔眯了眯眸子,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我们这里,不是也有分院帽害怕的人吗?”
萨拉扎,突然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萨拉扎,现在跑,貌似来不及了。”
注视着那些人脸上挂起的狞笑,戈德里克第一次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身体,千年之后的巫师……真是太可怕了!
不是同居,是有人要和他住
直到接过杰修郑重递过的分类帽,萨拉扎还是不得不感叹拉文克劳上下之团结。
听到学生的请求后,弗立维教授想都没想,直接向邓布利多提出了请求,美其名曰“愿意手工清洗分院帽”,接到请求的邓布利多,毫不犹豫地就将分院帽送到了弗立维教授的手中,临出门时还叮嘱它要“好好”地和学生们交流。
精明的小鹰们立刻意会了邓布利多的意思,这简直就是变相的怂恿!
于是他们异常放心地将分院帽五花大绑地架到了萨拉扎的寝室。
“人民的幸福就交托到你的手中了。”杰修脸色严肃地点了点头,而后带上了萨拉扎的房门,“我等你胜利的好消息。”
听着清脆的关门声,萨拉扎抽了抽嘴角,低头看着手中被绑地严严实实,以至于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分院帽。
“可怜的小分分,这些孩子真是没有爱心。”戈德里克从眼镜中弹出来,同情地看向自己的小帽子。
萨拉扎将手中的帽子扔到戈德里克的怀中:“那么就交给你了。”
“了解。”戈德里克干净利落地扯掉分院帽先生身上的绳子,让它被堵住的嘴恢复了自由。
“呜呜,戈迪主人。”分院帽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叫喊,一下钻到了戈德里克的怀中,发出了如打击乐一般的哭声,音节抑扬顿挫,错落有致。
在分院帽又一个高昂的音阶转换时,一桶凉水“刷”地一声从它和戈德里克的头顶浇落,在短暂的安静中,萨拉扎冰凉的嗓音响起:“闭嘴。”
“萨……萨拉扎大人。”分院帽吞了口唾沫,往戈德里克的怀里更缩了缩,小帽尖颤抖起来。
萨拉扎冷哼一声,嫌弃地看了一眼还在滴水的分院帽,手指向浴室方向:“自己去搓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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