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已经跑出门外了。
不大会小车已经铺好了,洪素要替卿裳推着车子,华卿裳说什么都不答应。
洪素只好帮她把扎伤口的绷带又重包了一遍,扎紧以免松了。
在卿裳一再拒绝下,洪素只好留下来,帮他们照看屋子,没有跟去。
※※※
华卿裳忍着伤口被撕裂开的痛,将君笑推到镇上,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那无谓的自尊心造成的,君笑有什么错,他从小就生活在那么单纯的环境里,又被人那么羞辱过,她不理解他,反而还那么说他,着实伤了他的心,现在他这个样子,她心都碎了,她的那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衣袖上又渗出了血迹,走在大街上,过路的人都看她,只是她已经不在乎了,满心只想着快些找到大夫,来医治君笑。
“君笑?!”一个身着深紫色长袍,腰间扎同色系束带,眉目疏朗俊秀的女子看见车上的人,不免有些意外,紧赶几步走到了卿裳跟前,皱紧了眉头看着车上的人。
医治君笑
华卿裳见到此人明显是认得君笑的,但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放下推车的把手,站在推车前,挡住女人的视线。
“你想干什么?”
“你又是谁?你把他怎么了?”紫衣女子见卿裳衣袖上满是血迹,眼睛是冰绿色的,很明显非我族类,所以满身戒备,并不回答卿裳的问题。
“车上是我的夫婿,我把他怎么了,都与你无关。”卿裳冷冷瞪视那女人,从这女人身上并没感觉到杀气,所以她才耐下性子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害我连婚礼都没参加上的混蛋。”女人一听她的回答,原本平静的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狠狠掐住华卿裳的脖子。
华卿裳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女人竟然如此暴力,冷不防就掐了她的脖子,她挣了挣,竟然没挣开。
“你放……放开,笑……他……伤……”喉咙被掐住,华卿裳的话断断续续,却让那女人放开了手。
一个不查,那女人竟从推车上将君笑抱了起来,等卿裳发觉情况有异时,那女人已经跑出好远。
“你站住,你要带他到哪去?”卿裳赶紧追上,嗓子虽然还火烧火燎的疼,但她还是用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喊着。
“你若是担心,就跟过来。”那女人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恨得华卿裳牙根痒痒的,暗自决定无论这个女人是谁,等她的伤好了,定饶不了她。
两个人就这么你追我赶的来到一处小店的客房,房间很干净,桌上还焚着香。
女人将君笑放在床上,便要掀他的衣襟查看,却被华卿裳攥住了手。
“放开,你不想救他了吗?”女人语气中满是得意和不容抗拒。
“你到底是谁?”华卿裳分毫不让,这是她的夫君,怎么能让别的女人随便看。
“柳知是。现在放手。”那女子满脸的不甘,但她同时也很担心君笑的伤,所以不再和卿裳较劲,只是快速的回答完,便甩开卿裳的手。
华卿裳皱着眉头看着她,她以为她是谁,是闻名全国的大人物,光说了个名字就够别人知道她是谁了。
索性这女人倒也知道好歹,没有将君笑的衣服开得太大,只是露出一边白玉般的锁骨,但这也让卿裳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怎么会这样呢?喂,他是不是很多天没有进食?”紫衣女人食指在君笑的锁骨上按了下,还不待卿裳发作,便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是又怎么样,你到底看出什么来没有?”华卿裳忍住想揪下她脑袋的冲动,咬牙问道。
“你知不知道他是不能挨饿的?一旦饿到了,那么便会引发以前的病症复发,你?”柳知是站起身怒视着卿裳,攥起的拳头放了又攥,攥了又放,几次后才将话说出来。
“那,那怎么办?”卿裳听她这么一说,知道是自己理亏,讷讷的问道。
“你和他,你们,圆……那个圆房了没有?”虽然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但还是得问清楚,毕竟君笑的那条盈脉消失了,她摸不出到底他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废……废话,我们是夫妻,当然圆了。”恐怕是再豪放的女子,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回答这种问题,而且还是个陌生女人的面,华卿裳满脸通红,有些微恼的回道。
“那你就放一碗血来。”柳知是看着华卿裳的样子,倒有些暗自好笑,也稍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君笑会嫁给这个女人了,像这女人这么容易害羞的还真是少见,看来会是个好欺负的主吧。
华卿裳这次倒是没有再问什么,拿起桌上水果盘中的刀子在手腕上划了个足有一寸多的口子,她放下刀,将不知做什么用的瓷碗放在腕下,用另一只手点了手腕几下,血流得更快,不一会儿,满满的一碗血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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