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皇上……皇上莫不是中了什么毒?”
众人忙问道:“方太医,你可是有什么现?”
方振昌忙道:“没……没现什么,下官……下官只是有点怀疑而已!”
另一位资历年轻些的梁太医说道:“以下官看,皇上多半是中毒了,你们想啊,这样的病症,除了中毒可有什么病是这样的症状的?”
纵人纷纷摇头,七嘴八舌地越说越觉得梁太医说的话是真的,皇上果是中了什么奇毒。
“不如……不如咱们去问问肖公公看,肖公公日日跟在皇上身边侍候,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不知各位如何看?”
“对对对,肖公公时时近身侍候着皇上,且对皇上忠心耿耿,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说罢,众人忙让方振晶与梁太医二人去向肖公公细细问个明白。
“皇上突然间的晕厥想想看离现在差不多有一个月左右了,刚开始的时候,老奴便让周太医来瞧过,周太医当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拿银针在皇上手腕处试毒方知皇上那是中了奇毒了,可至于究竟是中了什么毒,那毒又是通过何途径进到皇上身体里去的,却始终都查不出。周太医因忧心皇上的身体,日夜不眠不休的,才致其如今自己也病成这个样子。老奴也担心的很啊,命殿里内外太监是查了又查,一应进口或是用的东西,老奴均是事无巨细,全部都查了,唉……仍是毫无头绪啊!如今皇上这个样子,各位太医,还请多多费心啊!”
这样的话于他们来说是毫无价值的,连周太医都束手无策,他们又能如何呢。纵人也只得从医书转向毒药,可纵然是查遍了所有的毒药,却也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太医院里隐隐约约地传出些不好听的话来,甚至有些太医连求神拜佛的招数都想出来了。
但更多的太医则渐渐地不愿再去承德殿,一来怕皇帝偶尔间的清醒后,会拿了他们出气。二来也实是不知道陈帝究竟得了什么病,万一因自己的原因导致皇帝病症越不可收拾的话,那便是把自己及全家的身家性命置于危险之中了。
故然,原本宫里并不受人待见的太监或宫女偶有个小病,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急急要出了太医院为他们诊治去了,以防一个不当心,让肖公公给逮了去给皇帝瞧病。
不过,好在周太医休息了十多日也渐渐好起来了。
这样的时间一长,最后也只留周太医及方振昌二人仍一直如初般时时侍奉在皇帝身边。
方振昌太医大约四十出头,一对小而聚光的眼神,时时透着精明。眉毛上翘,眼睛悉扫之下,总能注意到别人不易察觉的地方,留着小而短的八字胡须,中等身材,这样的貌像让人乍然一看之下便知道是个极为精明却会算计的人。
他在太医院里医术并不算得最为上层的,可却极懂得讨好人心,又处处总要提醒着自己低调做人。
在太医院里二十余年,资历已然很老,他这般精明的人早已明白,无论是彼时还是如今只有作为辅大臣的晋麒与皇后才是他终身的依靠。
但太医终归没有实权,虽然他极尽所能要攀附晋侯爷,可晋侯爷却一向瞧不起这些庸俗的太医,甚至连当初被先帝带回宫,在路上便被封为太医院院判的周荣他也从未上过心,更何况是一个资历平庸只会算计的方振昌了,所以根本就是从未真正将他放在眼里或是正眼瞧过。
不过,皇帝的病实在太过凶险,成则一生功成,而且他颇能看人眼色的能力自然也注意到了辅大人在这件事件中的作用。
因而,此次皇帝突得怪病,他仍一直坚持要与周太医一起,纵然是因为自己当初说了皇上是因为疲劳过度,但此事并无人追究,可见也绝非因此。
何况那藏于家中库房角落里的一些不入流的东西似乎隐约让他知道了些什么。
平乐宫里,婉贵妃对于陈帝的病越来越担心,她三番几次要去探望,均被肖公公挡了出来。
那日,婉贵妃寻个无人的时辰,低低问肖公公道:“公公,你时时跟在皇上身边,自然早就知道,本宫与皇上是一条心的。”
肖公公恭敬道:“是!贵妃娘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自然与皇上是一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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