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想起身,可敌不过祁西洲的力气,只得讪笑着,企图将这事给糊弄过去。
“那么久之前的事了,王爷也别总放在心上,至少如今看来,结果还是皆大欢喜的,您说是不是?”
祁西洲可不吃她这一套,依旧不依不饶。
墨色的眸色深如寒潭。
“可本王就是很想知道。”
许知意默了默。
这坎还就过不去了是吧!
“只要能让我顺利脱离许府,是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王爷也罢,太子也罢,都是一样的。”
祁西洲对她的直言不讳,简直惊呆了。
他专注地盯着许知意的眼睛。
许久,自嘲一笑。
“怎么就一点也不记得本王了呢?早知当初。。。。。。就不该心软。”
许知意不明所以,努力回想了好半天,还是不记得他们何时见过。
陈府医低咳两声。
“王妃,药熬好了,再不喝,就该凉了!”
王爷刚才还疼得要死要活的,怎么就。。。。。咳咳,非礼勿视啊,简直是没眼看!
许知意瞪了眼祁西洲,挣脱他的桎梏。
管家匆匆忙忙地赶来梧桐院,小声回禀。
“王妃,许府那边来人了,说有要事,一定要见你。”
许知意不由蹙起眉头,看一眼天色,已近亥时。
“可是报丧的?”
管家一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再继续说下去。
祁西洲已经将药喝完,闻言,低笑一声。
“就这么想让他死?天天盼着他们过来报丧!”
许知意接过他手中的空碗。
“嗯,恶人自有天收,可惜了。”
管家顿了顿,只得又开口。
“听说是许府的公子犯了事。。。。。。被大理寺的人给抓进去了。”
布了那么久的局,终于看到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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