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箭步奔向舞台,用力一把将孙健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满脸是血,其中一只眼睛还是肿的。
我没有多废话,只问了他一句:“能不能行?”
他点了点头,也没有任何废话,捡起地上的一把砍刀,朝着周围的保镖就是一顿乱砍。
可是人实在太多了,除了刚才进来看见的那三四十号人以外,又源源不断地从外头涌进来不少人。
无数的人将我们四个人围在了一起,我们四个人背靠着背,谨慎地盯着面前这些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
阿宁也受伤了,我也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不知何时被划了一刀,但感觉不到疼痛。
唯一没受伤的就是汤圆,但他手里的枪已经没子弹了。
现场一片狼藉,仿佛被战争洗礼过一般满目疮痍。
“我说,你们走了就走了,又回来干嘛?送死啊?”
我喘着粗气,笑着回答道:“咱们四个一起死,黄泉路上也能凑一桌麻将啊!”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孙健哼哧道。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觉得咱们现在还能活着出去?”
孙健重叹一声:“对不起了!连累你们了,下辈子,咱们再做兄弟吧。”
“别他妈说连累的话,要死就多带几个垫背的。”
说话间,那群人饿狼似的再次向我们扑了过来。
混乱中,库克突然掏枪指向天花板:“够了!”
震耳欲聋的枪声让全场骤然静止。
鲜血顺着我的虎口滴落,方才夺刀时被划开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阿宁挡在我身前,手中的砍刀仍在微微颤动,脚下躺着七八个呻吟的壮汉。
“杨子小姐要见你们。”
库克面色阴沉地收起手枪,舞台后方猩红帷幕突然拉开。
身着酒红色旗袍的杨子端坐鎏金坐椅,修长双腿交叠,手中的勃艮第红酒在灯光下宛如鲜血。
她轻晃酒杯,鲜红指甲叩击杯壁:“江先生,你朋友打碎了我最爱的波西米亚水晶吊灯。”
孙健突然挣扎着大笑:“婊子!你以为杀了我哥就…”
“孙先生。”
杨子慵懒打断。
她旗袍开衩处闪过寒光,她大腿绑着的枪套赫然是俄式“斑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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