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洛晗阳不依不饶。
司听月回答:“真的。”
“你们真没见过,真的从来不认识?”洛晗阳放软了语气。
“当然不认识,我对她仅有的了解,都是从你口中知道的。来了剧组以后,我都在看你了,也没有见到过她的正脸。”司听月回答完,又详细地说:“那份档案,是司叔叔强迫我接受的,但我没拿,一张都没看,也不知道上面有些什么人。”
“哦——”洛晗阳拖长尾调。
“还记得我那晚赶来,找你说投资《原世界》的事吗?”司听月问。
洛晗阳说:“记得,怎么了?”
“就是那天,”司听月笑了笑,“我收到家里的催婚,所以借着投资的名义,请你帮我演这场戏。”
洛晗阳身子一顿。
——“演戏”。
她还记得这个,就在那个停电的夜晚,她第一次听到司听月要带自己回家,要让自己做她的oga,可惜,只是一场“演戏”。莫大的落差令她心口空荡荡。
“我怎么可能真的去见资料上的那些oga。不过,那晚你如果不答应,我可能真要去订婚了。”
后半句是玩笑话,洛晗阳听得出来,“错怪你了。”她心软了下来。
早知道能这么快就说清楚,她也不至于一直憋在心里。
司听月一句“不是”——只需要这么一个简单的否认,就能让她心情平复,不再担惊受怕。
腺体上的标记似乎也在响应自己的心情,异样的感觉。
洛晗阳瞬间明白,自己今天一整天的失魂落魄来源于哪里。
都怪脖颈后那个躁动的临时标记。
对alpha浓浓的依赖感,令她猫视眈眈地警觉着任何一个觊觎自己的宝藏的人。
害怕、无措和慌乱,都因司听月的一举一动而涌上心头。
“宝藏”本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司听月歪头,看洛晗阳如释重负的神情,笑着调侃她:“你知道什么叫做吃醋吗?”
洛晗阳平复了才不到半分钟呢,便没好气地蹬她:“我知道!”
原先不知道,只觉得人类这种生物奇怪,明知这“醋”那么难喝,还心甘情愿地贴上去,喝得甘之如饴。
“现在知道了。”洛晗阳声音越来越低。
因为太过珍视、太过欢喜,所以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察觉到洛晗阳的情绪有些低落,司听月忙收起了调侃的心思。
小猫处理感情的思维方式比较单纯,直来直往,听不懂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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