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的易感期结束那天,他整个人都虚脱了。
回想起易感期发生的点点滴滴,他都不敢跟白牧川对视。
前几次易感期结束时,他没什么易感期相关的记忆,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
这次,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一遍一遍缠着白牧川要亲亲要抱抱的,甚至还记得好几次都是自己霸王硬上弓的。
这叫易感期吗?这简直比omega的发情期还要磨人!
一边打着点滴,一边还不忘撩自家老公,得亏白牧川定力好,不然他这腰这辟谷真得残废了。
他这会儿还发着烧,额头很烫,但思绪却格外清醒。
白牧川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戴着蓝牙耳机,似乎是在讲电话。
季安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白牧川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也看向了他,并温柔地勾了勾嘴角。
“在开视频会议。”白牧川指了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季安渝抱着白牧川的枕头,缩进了被子里。
如果他是个omega的话,大概在见到白牧川的第一眼就会爱上他吧。
可惜他是个别扭的alpha,一遍遍将人推开后才认清自己的心。
“会议暂停十分钟,大家休息一下再开始。”
白牧川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摘下蓝牙耳机,走到床沿。
他掀开被子一角,看见安渝咬着他的枕头在哭。
“怎么了?宝贝。”白牧川用手轻抚着季安渝的侧脸,“怪我一直忙工作不理你?”
“没有。”季安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的画面一直在自己脑海里播放,就跟放电影一样,他觉得自己很坏、很过分。
白牧川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痕,问道:“身体又难受了?要不要再涂点药膏?”
“不要。”听见白牧川提到“药膏”那两个字,季安渝的脸倏地红了。
白牧川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又烧起来了?”
季安渝抓着他的手腕,“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你去忙工作吧。”
“工作哪有你重要?先吃颗退烧药。”白牧川将季安渝从床上扶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的身上,给他喂了药和水。
季安渝将脸颊贴在白牧川的心口,问道:“我以前那么坏,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哪有?你很好,一点也不坏。坏的是我,明知道你喜欢omega,还非要追你。”
如果他当初没有带着孩子回国的话,季安渝最后应该会找个omega结婚,不会因为他的信息素产生信息素依赖症。
易感期也不会这么难熬,反反复复地发烧。
季安渝曾经的纠结他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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