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
季安渝后退了一步,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在洗手台下面的抽屉里。”
“什么?”白牧川伸手将人拽进了浴室。
季安渝小声在白牧川耳边吐出了那几个字,害羞得不敢看他。
白牧川披上浴袍,打开抽屉,“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季安渝咬着唇道:“晚餐后欧欧想吃糖,我就带他去便利店了。那玩意儿就在糖果架子旁边。”
难怪里面还混着几袋彩虹糖……
见白牧川关上了抽屉,季安渝问道:“你不想用吗?”
“不太合适。”白牧川轻咳了一声,“买小了。”
“好吧……”季安渝记得自己拿的是最大号来着。
白牧川拿了一条毛巾擦头发,季安渝从他手里拽下了毛巾。
“我给你擦。”
“好。”
老婆难得给自己擦一次头发,白牧川有点受宠若惊。
“要用吹风机吹干吗?”季安渝仰头询问道。
“我都可以,随你。”白牧川亲了亲季安渝的手。
季安渝举着吹风机,给白牧川吹起了头发。
吹头发的时候,白牧川直勾勾地盯着季安渝,嘴角带着宠溺的笑意。
“好了。”季安渝将吹风机放回原位。
一转身,他被抱到了洗手台上。
可能是怕他冷吧,洗手台上铺着一块浴巾。
亲吻接二连三地落在他的眉眼,季安渝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撒娇道:“你亲这里啊!”
……
起起伏伏,直到顶峰。
痛苦之后是漫无止境的痛苦……
最后,季安渝哭得嗓子都哑了。
骗子,看着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在床上跟野兽一样?
“安渝,你感觉怎么样?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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