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做主把怀表送给了我,你母亲知道了会生气吗?”回到车上,殷若曦小心翼翼摩挲着怀表,依旧觉得如梦似幻。
求婚了,刚才,他真的向她求婚了诶!
“傻呀,我的就是你的,她怎么可能生气?”
“可是……”
“没有可是!”单手握住方向盘,白昊乾腾出一只手来紧紧牵住了她,“放心,他们在天上看着,只会替我们高兴!”
车子再次停下,不是在墓地,而是在佛堂。
明黄色的砖瓦透着古朴素净,却又不失威严。
殷若曦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阿昊的母亲葬在这儿?
远远地瞧见车子,小沙弥忙不迭迎了上来。
“施主,都准备好了,里面请。”
九转十八弯,小沙弥领着他们在一座禅房前站定。
推门而入,空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墙角的桌椅,只在中间的案几上供奉了一个牌位——倪氏婉毓之位,子昊乾立。
所以,他的母亲叫倪婉毓,而,阿昊,叫做昊乾?
拉着殷若曦在蒲团上跪下,白昊乾摘了面具,十几年来面对母亲时,难得不那么沉重。
“母亲,这是若曦,你的儿媳妇儿,我带她来见你了!”
“阿姨好,我叫殷若曦,今后会照顾好阿昊,您只管放心!”
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殷若曦和白昊乾四目相对,尽是甜蜜。
“来帮我抄经书吧!”这是他每次来的必修课,只希望超度亡灵,早登极乐。
“好!”
白昊乾没想到,殷若曦不但长得美,还写了一手的好字。
蝇头小楷端庄娟秀,字如其人。
“我要吃醋了!”贴着女孩儿的脖颈轻轻摩挲,男人拿着手稿仔细端详。
“嗯,怎么了?”回头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对他没来由的醋劲儿,殷若曦已经快要习以为常。
有时候,连荣妈多夸她两句都会吃醋,这个幼稚的男人啊,要换了他是荣轩,岂不是早把自己淹死在醋坛子里了?
“你的字写得太好看,母亲说,喜欢你多一点!”
“瞎说!”
扯过男人抄写的经文翻阅
了一遍,遒劲有力力透纸背,一看就是功底深厚的练家子,“你写得才好呢!看看我能不能模仿!”
玩心忽起,殷若曦学着白昊乾的字迹,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南”字,别说还真有几分神似。
“你还会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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