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年那叫一个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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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感情隔了太多的是非却又无所附丽,唯有小心翼翼地蒙蔽双眼,一次又一次地用肢体触感反复确认着那些若有似无的语焉不详的爱意。
哪怕这爱不过是……彼此为了摆正一个错误而犯下的,另外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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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的鸡尾酒流溢唇齿之间,顺着食道一直烧灼到胃。
倦怠而空茫,无法被填补的缺口,流年流年,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
“你的胃不好不能再喝了!”沈以凝急躁万分地抢夺着游夜手中的酒杯,音乐喧嚣地震入耳膜,让人愈发焦虑不安。
“小姐你是谁啊!”游夜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俊眉拧在一起,带着些许无力说:“你有什么事?”
“我……是医生!”沈以凝懒得解释太多,趁机夺过游夜手中的酒杯,“你已经喝太多了,这样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这跟你有关系么。”游夜有些烦闷地解开两颗上衣扣子,晕眩迷蒙间再没有其他动作,“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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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来酒吧想要宣泄一下郁结,最后所做的不过也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烈酒而已。
一切事物都显得黯然无色,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而自我凌虐是一种解脱,分散精神上的苦楚,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自己,痛到极致,亦是一种快感。
隔了三年的漫漫光景,那么久,久到一切都有足够的理由腐烂变质灰飞烟灭,而他像是一个迷了路的旅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早就时过境迁,他找不到归途。
真正见到她才明白,对她的感觉未有丝毫退却,时间冲淡的不过是琐碎,该忘不掉的依旧岿然不动地搁置在心底。
只是此刻在爱意的内里充斥了快要溢出来的痛恨,她的若即若离,她的挣扎,她的抗拒,看在他眼里分分毫毫都是尖锐的毒刺。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对于夏流年他再了解不过了,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得到夏流年的全部,而他三年来的努力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根本不合逻辑!
“游……游夜……”沈以凝叫出名字的时候分外别扭,这个男人此刻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多么……不真实的情景,“你……”
“你再废话个不停,我要……叫保安来了。”游夜抵着太阳穴缓缓地揉着打断她,有些不舒服地紧闭狭长俊美的眼睛,见跟前的女人依旧没有离开的迹象,愈发烦躁地吐出一个字:“滚!”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这样对待自己,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到医院的时候状况有多么糟糕……有什么是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的么?”沈以凝几乎想要过去扯住他的领子把他晃醒,握了握拳愣是忍住了,她知道,她没资格,她出现在这里,做这些事,已经是僭越了。
“……”游夜对待女人一向绅士,此刻也忍耐到了极点,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只是又要了一杯Martini。
“……”沈以凝何等聪慧,自然知道继续劝下去根本毫无用处,只能就这样地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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