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背后传来温热的气息,然后柔软白皙的光滑手臂环住他的腰,淡淡的薰衣草香带着湿意:“游夜,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说爱我是怎么说的?”
沈浩希从容不迫地按上她的滑嫩娇柔的手,带着柔腻的语气说:“我的爱开始于北纬48度52分,从此我的心只允许夏流年一个女人住入,初到末,始至终。”
游夜的话,她每天会都会呓语一般反复重复,沈浩希想不记住都难。
“可是游夜,你身上,好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带着犹疑怯怯地说。
呵,这次直接从萧筱那里过来,的确做的太明显,连夏流年都不能替他自圆其说了。
沈浩希拿开她环在他腰部的手臂,轻轻一拉,夏流年温热的身体就这样被带进怀里锁住:“你不相信我?”
冷静,锐利,锋芒毕现,却又带着受伤的神情。
夏流年立刻飞快地摇头否认,此刻她刚刚出浴,全身散发着暖暖的热气,白皙如玉的滑腻皮肤透着淡淡的绯红,加上她因为紧张而急促明显的呼吸,纯洁无瑕的身体因为蒙上暧昧引诱的色彩而美得不可方收。
沈浩希不动声色地低头在她耳边软软地说:“流年,要乖才对。”
说着,手随着浴袍的缝隙深入进去,什么时候对这个疯女人的身体这样感兴趣的,沈浩希不知道,他只觉看她一脸似醒非醒的微懒比什么都诱人,低头捉住她圆润如樱的娇唇,舌尖深入轻挑上颚,感觉到她身体微微地震颤,手更是急切地探向衣襟深处,浴袍的系带松开,柔软的质地轻掩着她不着一物的身体偎在他身上,“游夜……”不带矫饰的天然的娇嗲,诱人的甜腻。
沈浩希的舌如狂风卷落叶一般掠夺着她的娇嫩甜美,手指所触之处滑腻似酥,越发散开的浴袍露出她圆润的肩头以及胸前的饱满,冰肌莹撤,轻轻向下一扯,浴袍便散落半身,曳在地上,温暖霸道的手掌游走在嫩白之上,带起点点英红,稍微用力捻动,便听她一声娇喘,逃也似的把头偏开,如此没情调的拒绝,沈浩希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接着含住她的耳垂,齿间微磨,不时吸吮,手指间能感觉到她像一朵娇艳的海棠,渐渐饱满而绽,摇曳而动,婀娜妩媚,而她不知所措闪着天真烂漫的眼神又那么真实地若隐若现着,让人忍不住想要闯进那一片圣洁的城池,攻城掠地,侵略占有,“流年……”滚烫的气息喷在颈项,带着沙哑迷离,手指渐渐向下滑去,指过之处,颤栗丛生,“我好难受……”委屈的声音如在火上撒油,烈焰喷薄而出更加嚣张,箭在弦上之时,沈浩希再次听到夏流年的呼唤:
“游夜……”
突然没了兴致。
游夜游夜,口口声声全是游夜。
本想抽手而去,却发现夏流年蒙着一层水光的极美眸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焚烧湮灭一般的娇弱,思量片刻,将手探过去,寻至颤抖的源头,在百般潮湿柔软之间轻划慢摩,凌厉的美目深深地盯着夏流年似带微醺的表情,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是魔女的水晶球……
夏流年紧紧地搂着沈浩希的脖颈,樱唇微启地喘息着,好像每一寸皮肤都能溢出水来,蔓延淹没两人的身体,沈浩希缓慢有度地加重抚弄的力度,女人的身体他向来把握得分毫不差,何况是一个青涩而完全袒露的夏流年,很快,他看到夏流年抿起唇,更加用力地抱住他,眼睛里是湖水一般纯澈而荡漾的圈圈涟漪,春风拂微波,点点滴滴全是渴望,下一个瞬间,随着一声惊喘,他看到若昙花般妖冶盛放的夏流年,惊艳至极,烙铁般滚烫,身下,蜜汁满掌。
无力地倚着沈浩希的胸膛,低着头带着些许懊恼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质问:“为什么只用手?”
沈浩希看着她双颊酡红的模样,唇角扬起淡而邪气的笑:“我怕弄疼你。”看夏流年神色再次泛起甜蜜,沈浩希低声继续说:“流年,以后不要再胡乱猜疑了,我不喜欢你这样。”夏流年默然不语。沈浩希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眼睛被迫直视他:“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看电影,卡萨布兰卡,有句台词说,Of all the gin joints in all the towns in all the world,she walks into mine。 "
夏流年心领神会,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点头:“We’ll always have Paris。”
没有任何喜悦感,沈浩希感到了不可抑止的嫉妒。
巴黎。
他们的爱情美好的像童话一般。
纯净,没有杂质。
于高耸的埃菲尔铁塔看日出,于美丽的塞纳河畔看日落。
生命的开始和结束,时间的缓慢流淌。
好像可以一直甜蜜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沧海桑田,物换星移,彼此相拥至永恒。
游夜,沈浩希突然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而染上了鲜明的讽刺色彩。
什么所谓爱情,最后的结果呢,夏流年此刻不过是一个疯子!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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