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你是不是生气了?”
舒允之小心翼翼的走到谢安浔身后,想要伸手抱住谢安浔,却又害怕他躲开。
“是,我生气了。”谢安浔转过身,面对着舒允之,“你什么都不同我说,也什么都不告诉我,你每次都这般。”
“安浔,我能解决那些事,所以才不想让你知道烦心。”
舒允之要的是谢安浔开开心心的在他身边。
“可是舒允之,你知道我的,我不想,也不愿在你身边做一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人,那是谢安浔,可我也是阮羽白。”
谢安浔才是在舒允之身边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过着每一天的人。
可当舒允之知道他是阮羽白时,就代表着,他不会在舒允之面前那般装了。
“对不起,是我没顾着你的感受。”
舒允之有些自责,他已经了解谢安浔了,可每次他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
“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木争?”
谢安浔不止委屈舒允之瞒着他的事,还委屈那些人今日竟然在殿上当众逼迫。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过。
“木家可能有九溪令,那块九溪令是义父的,可以将九溪山和开元国所连接之处完全打开。”一旦杀了木争,他们就不知道那九溪令的下落。
若是有人将那九溪令拿来打开两地的连接之处,那恐怕后果不敢想象。
“那九幽瀑布?”谢安浔知道,那瀑布是开元国唯一通往九溪山的地方。
“不错,还有风家,风家地牢囚禁着曾修炼过九溪禁术之人,只有风家地牢才能将他彻底囚禁住。”
这也是舒允之不能动风家的原因。
“至于舒家……”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舒柏是舒向晚的父亲。”谢安浔垂下眼眸。
他曾来九溪山之前,已经做好会被欺负的准备了。
“安浔,我……”
不等舒允之说完,谢安浔便开了口道:“我累了,想睡了。”
“你还在生气。”舒允之看得出来。
“没有。”谢安浔嘴硬不承认。
明明舒允之都跟他说清楚了,可他还是想生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安浔。”舒允之叹了口气,伸手牵住谢安浔,“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今日所受的委屈,来日我定会带你讨回来。”
其实谢安浔也听到舒允之在殿上同他们争辩了。
舒允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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