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再听你说话了。今年你的业务已经结束,明年你的业务我已经签了出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走吧!”
苏玲玲话里的决绝味道,使方全明白了难以挽回过去。他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啦?”
苏玲玲斩钉截铁:“没有!”
“你单方说没有就行啦?”
苏玲玲也隐隐地听出了他话中的威胁,不由得狂躁起来:
“你想干什么?!方全,你不要太嚣张!你难道要我告你*吗?要我告你到处损毁我名誉吗?你要我为远方讨还血债吗?”
“你想不想看我们上床的真实纪录?”方全突然冷笑一声,从包中拿出一盒录像带放在她办公桌上,接着说,“这是其中的一盘。”
苏玲玲摸不清他究竟有没有真的*地录像,但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胆小的女子了。她也冷笑一声,从桌上抽出一支烟,“啪”地点上火,自顾自地抽起来。然后一边吹着烟圈,一边漫不经心地拿过台上的录像带说:“我倒真想看看我们上床的纪录。想看看,你的录像跟我的录像有没有不同的地方。”
方全心里直发毛,他为了长期霸占苏玲玲,是曾在一个夜晚偷录过两人偷欢的场景。但不知苏玲玲居然也录过像。
“我老实告诉你,我的客厅和卧室,都安装有针孔摄像机,从你踏进门的一刻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中。”苏玲玲弹了弹烟灰,又盯着他说,“包括你放春?药在我茶杯里的情景,那个药袋我后来从垃圾桶中拿了出来。”
“方全,我警告你!我原谅你过去对我做的一切。但今天之后,如果你再对我有所伤害,我一定把你告进监狱。”
苏玲玲在方全怒瞪的双眼中,淡然一笑,然后下了逐客令:“你不信,你可以试试。但现在,你请走吧。希望从此不要再见到你。”
方全眼看人财两得的计划只落得人财两空,不甘心地叫道:
“苏玲玲,你利用了我,你砸了我的嘴,断了我的牙,你伤了我的心,就这样甩掉我,我不会轻饶你。”说完看也不看苏玲玲一眼,就气呼啦地走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了,苏玲玲颓然地仰在椅子上。他不知道方全会想什么办法报复她。她不怕搞不赢他,但实实在在她嫌烦,也不想让那段往事在法庭曝光。
回到家里,她面无表情拿起这盒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坐在沙发里打开遥控器。出现的是空白带子跳跃抖动的黑色条块。她按“快进”,几十秒钟后,人像出现。她停止“快进”,重按“开动”。
乱七八糟的图像,人影晃动,模糊不清。终于清晰了。她看到自己开始解衣服,从梳妆台上拿过紫色香水小瓶。喷颈,又喷腋下,最后往大腿中间喷了下。方全浴后*裸体地走了进来,抱着她上床,忘情地从上到下吻她,然后……
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被拍下来更让人羞耻。方全为达到自己的目的,确实采取了这种卑鄙的手段,而自己说有录像却是为了压下他的气焰而说的假话。她难堪地关上录像机,直觉得身体发冷,牙齿打颤,额上流汗。
她像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躺在沙发上,而脑中出现的每一个镜头都像一把刀刮着她的脸、刮着她的心。她独自一人流下了痛苦无助的眼泪。
金霞对自己能不能顺利生孩子充满担扰。
有一天,她跟花澜叨咕:“阿澜,我现在凡事这般倒霉,想请瞎子做做法,免得到时生孩子再撞什么霉运。”
花澜劝道;“这些迷信东西不要信,到时找一家好点的医院就行。”
但金霞不信,还是找了姓汪的瞎子回来。
汪瞎子今年四十岁,他二十岁出道,至今算命已二十年,练就了一张铁嘴。因他姓汪,被这里人称作“汪半仙”。
汪半仙酒足饭饱之后,烟一口,茶一口地享受完了,装模作样地问了金霞的生辰八字。
金霞告之后,汪瞎子脸上一片惊恐,大叫一声:“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你今年是破财运和生育难运。”
金霞听后出了一声冷汗,连忙吊着心追问:“有没有破解之法?”
心怀鬼胎的汪半仙见“鱼儿”上钩,心中暗喜,言语上也慢慢悠闲下来,说:“当然有破解之法:一是用钱破破财运;一是给肚中的小孩起一个特别的名字,破生育难运。”
于是,金霞先是按照半仙吩咐买来一张红纸,裁成二十个一小块一小块的纸,每一小块纸包上一张10元钱,交给半仙作法。
汪半仙让金霞跪在房间内的香烛下,一动不许动。
汪半仙一个人在院子的角落里点上蜡烛把这二十个纸包烧成了灰。这二十张10元钱有没有随纸烧掉,谁也不知道。
汪半仙回房中后掐着长指甲算来算去,对金霞说:“你肚中生出来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得叫‘顺顺’,一直叫到三岁,你的难运过了才可起别的名。”
金霞一脸认真地答应着,然后又付了100元算命费,将汪半仙送到出租车上,看着车开走,才走回宿舍。
花澜说:“你与其把钱给他骗走,还不如自己买点营养品补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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