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何了?”他近前关切道。
“妾身没事。”任氏直起身,浅行一礼,“多谢王爷关心。”
她看向苏清棠,“是江夫人及时为妾身医治,妾身头疼才得以缓解。”
“你是新科状元江贺言之妻?”淮安王转眼望向苏清棠的位置,“会医?”
“是。”苏清棠不卑不亢,“不过是略通医理,上不得台面。”
“黄帝内经有言,‘按摩太冲、足临泣穴’可缓解偏头疼,臣妇只是照做而已。”
“江夫人秀外慧中。”淮安王赞道。
听王府主人都这样说,其他人也随声附和,纷纷捧起苏清棠,好话说个不停。
唯有苏清落站在人外,紧紧攥住掌心,满眼的嫉妒几乎要喷出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所及处,也见一人同她一般咬牙切齿。
二人倒是友好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恰在此时,小厮快步上前禀告:“王爷王妃,大夫来了。”
“夫人,快回去歇着吧。”淮安王说完,转头朝席上人虚虚行了一礼,“内人今日身体不适,让各位见笑了,今日宴席就此结束。”
话毕,底下的人接二连三散去。
丫鬟搀扶着任氏离席,
苏清棠见一切都妥当了,正欲走,忽被任氏叫住,“江夫人,你和我过来一下。”
她不好推拒,只犹豫一瞬,便应道:“好。”
淮安王本也想跟着去。
任氏朝他摇摇头,他停顿了一会儿,向丫鬟交代两句,便也离开了。
淮安王一走,苏清棠周身的压力顿时减轻许多,脚步跟着轻快,一路行至任氏的房内。
屋内空旷,摆设却是雅致。
大夫隔帕为任氏诊脉,丫鬟们各司其职,打帘的打帘,倒水的倒水,一切井然有序。
把完脉后,大夫依例说清病症,开出药方。
苏清棠一直等在屋中一角,静默不语。
待送走大夫后,任氏才想起叫来了人,招手将苏清棠唤到面前,“说来也怪,我今日头一见你,便感亲切得紧,总觉是缘分所致。”
“冒昧问一句,江夫人的生辰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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