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行驶过两个路口,醉生梦死的老段缓缓抬头,点起了一根烟。
“我还担心你真的喝多了。”小弟瞄了一眼后视镜,露出一个笑容。
“干我们这行的,哪敢让自己喝多?”老段惆怅的抽了口烟,缓缓吐出,视线透过车窗,深沉的看向外面的灯红酒绿。
“你真要去演电影?”小弟玩味的笑着。
“不行?老子的形象比那些什么顶流差了?”老段眉毛一拧,杀气侧漏。
“也不是不行,以前港岛那边,就有不少大哥亲自上场玩票的。不过,这事还是和上头报备一下吧?”
老段没再说话,而是眼底闪过了一丝挣扎。
他脑海中,却是诡异的浮现那个船老大的资料。。。。。。
“舔狗!”老段忽然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傅航独自走在街头,冷风拂面,带来清爽,却似乎并不透亮。
城市的喧嚣在此刻尤为明显,但刚从喧闹的大排档出来,却让他感觉格外的冷清。
一张张俊美的脸在眼前闪过,然后是巍峨的高山、细腻的蜂腰、笔直的腿和粉嫩的脚。
万恶的资本主义!
傅航在心底咒骂了一句。
他不敢回家。
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秦幼楚。
心中的一些枷锁和束缚,仿佛随着他那句“老子不装了!老子摊牌了!”也逐渐淡化。
这让他每次面对幼楚的时候,都会产生深深的罪恶感。
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过去,与其说他是舔狗,不如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牛马。
眼里除了工作,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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