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客气了,我也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这次有此机会可以结识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伊昱是很欣赏原仪的,只是他太过客套让伊昱觉得有点那个,于是岔开话题道:“原兄你既是长年四处游历,做生意,一定见到不少奇人趣事吧,不知你可否与我说些。。。。。。”
天羿一向浅眠,尤其是陌生的环境,所以当伊昱回到他们的舱房时,他并没有睡着,而是张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推门而入的伊昱。
“我拿了些馒头给你,要吃吗?”天羿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于是他特地拿馒头给他。
“如果你喂我,我就吃。”
伊昱笑笑地在床边坐下,“你在撒娇呀。”
天羿张口吃下他喂到嘴边的馒头,“我要喝茶。”伊昱服务周到地递上茶水。“你跟那人很谈得来,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只是谈了些锁事,他告诉我关于,他经商时遇到的趣闻奇事,他见识渊博,是个很值得交的朋友。”
“原来你的要求是这么低,只是一顿饭就收买你了。”
伊昱芫尔,“你是不是因为我晚回来了,所以觉得寂寞。”
被说中,天羿孩子气的翻身躺下,道:“谁寂寞了,你别乱说,我要睡了。”
见状,伊昱好笑地没再逗他,“那你睡吧。”
帮他盖好被子,伊昱正要坐到桌旁练功时,天羿一手扯着他的衣角,“你要去哪里,你不陪我睡觉吗?”
伊昱只得重新坐下。“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什么问题?”天羿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为什么不坐上床来?”这样他没办法抱着他睡啦。
“你知不知道,我们虽说是订了亲,但未算正式成亲的,而且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是很血气方刚的。”
天羿想了一会儿,“你是男人的事实我一直知道的呀,而且我从未怀疑过你不正常的意思。”
伊昱差点昏倒。“你是想说,你对着我有性冲动吧,所以你想上我?”天羿又不是笨蛋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想逗逗他。
说的人没觉得什么,听的人却是满脸通红。
“你最近说话很直接呢。”都让他快招架不住了。
天羿眨了眨眼,“会吗?我觉得你说话太客气了,言语、表达人类意志的途径吧,我用最简单的话来表达我的意思,不好吗?”
伊昱头痛地抚着眉心,他似乎真是那些样认为吧。天羿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有时候很世故,有时候又天真无邪得让人受不了,也许正是这点让人对他放心不下,不禁要照顾他的原因。
“不是你想说什么话,都可以说的,你必须、顾虑场合和别人的感受,同一句话,如果换个方式讲可以让人觉得舒服的话,不是更好吗?”说着伊昱暗忖怎么话题转到这个方向了。
“好麻烦。”咕哝了句,天羿双手环抱着他的腰际,埋首在他的怀里寻找最舒服的位置躺好,“还是抱着你最舒服,好困。。。。。。”
过了一会儿,听不到他的声音,伊昱低首一看,他居然真的说睡就睡着了。
小心地不惊动天羿地松开环在腰际的双手,掌心按着他的头颅往后轻轻一移,就把天羿的头枕在枕头上,再把棉被拉起来给他盖上。
望着他安详的睡脸,伊昱宠溺地伸食指轻轻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滑动,“你还真是对我毫无防心呀。”
他并不是‘柳下惠’,面对着如此诱人的爱人对自己那么贴近,可以忍住兽性没发作,他都要佩服自己了。
海上风平浪静,天上繁星得仿佛要掉下来似的。天羿双手环着胸,背靠着栏杆任由海风恣意吹散他柔软的长发。四周很安静,静到只听见海水拍打着船的声音。
忽然间他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声音很轻,轻得如果不是内功高手强的人就不能听一,天羿不会武功,他会知道,是因为伊昱就在他旁边。
“声音好像从那边传过来,我去看看。”伊昱说完便掠到船舱。
他来到一间舱房门前停下,声音应是由里面传出,他只是站着没有推门而入,是因为他听到里面有人的呼吸声,门缝下还有灯光漏出,他的直觉告诉他,门的另一面必定有着一些惊人的秘密,他伸出手,又缩回。
“云儿。。。。。。”里面传来一把男声,虽然略带沙哑,但他还是认出那是原仪的声音,而且他也听出男人会在什么时候,才发出这种沙哑的声音。
伊昱顿觉尴尬,原来那是男女间做爱时发出的声音。就在他转身离开之际。却听到一连串惊呼、声,那声音很尖锐,充满了惊惧恐怖之意。
伊昱用力推开门,“发生什么事?”他的人冲出去一看,然后他整个人僵住了。
呼吸几欲停顿,久经沙场的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在看到房内的恐怖情景时,就再也提不起勇气踏前一步。
血--到处都是,倒卧在血泊中的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赤裸的女人本不应让人觉得恐怖,恐怖的是她仿佛被人五马分尸般,四肢与身体是分开的,充满野性诱惑的美丽铜体上布满红色的小虫。双眼因恐怖而瞪得大大的,又好像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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