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期间李飞竹还被老处猪咬了几下,李飞竹却顾不上疼痛,用力捧着老处猪的头,几滴鲜血和老处猪的口水搅拌在一起,滴答几声,悄悄地滴在了公猪脸上,李飞竹却笑了,露出上排的六颗牙齿欣慰地笑了,还好只是皮外伤,不然李飞竹可就亏大了。
等那头公猪差不多快醒的时候,李飞竹忙跳了出去,继续躲在门口看着:“嘿嘿!只要你一醒过来看到的是她!你一定会被她的柔情感动!到时候还不乖乖就范!”
果然,那头醒过来的公猪就像被李飞竹说对了一样,对着老处猪的脸颊就是一阵猛亲,很自然的,两头猪就这样开始了他们的风流趣事。
站在门口的李飞竹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脑海里终于记起了第一天到这来时老头说过的话。
“小伙子!不要把养猪当做工作,而是应该把他们当做你的朋友!不管他们有多脏!他们都会无私地把生命奉献给你,只为了你的一顿温饱!”
等两只猪办完事情之后,李飞竹看着他们两个甜蜜的样子,也打破规矩不把公猪拉回去,而是让它继续留在老处猪那里渡过他们甜蜜的时光。然后便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洗澡、擦药、吃饭、睡觉了,用李飞竹的想法来说就是:“宁可死在心爱的人手上,也决不能和心爱的人分开!”另外,李飞竹也从种猪的时间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又不得要领。似乎是要把很多东西当人看,用人的角度去思考;似乎又是要真心诚意的去帮助别人,哪怕方法有些偏,但只有取得一个良好的结果才是好方法,弄得李飞竹迷迷糊糊的,总是猜不透其中的奥秘。
但是李飞竹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从监视器上看着他的老头注意到了,拿起水喝了一口,老头笑了起来:“这个年轻人不错!懂得用心去做事情!”
躺在宿舍的床上李飞竹不禁想起了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想的问题“这个老头到底怎么了?自从第一天来的时候教会我怎样操作机器,怎样用棒子搞猪就一直没有露过面了,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
就在他想得快睡着了时候,“咚咚咚”门响了,惹得不爱被人打扰睡觉的李飞竹歪着头一把将门拉开:“我靠!谁啊!大晚上的不是睡觉就是XX,如果不是MM敲我门搞什么啊?”
但想什么来什么“邪了!”,他一直想着的老头竟然出现在门口,还不等他张着的嘴巴闭上,嘭,一声闷响,李飞竹倒在了地上,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刹那,他看清了老头手里的东西“草···居然是老子的种、猪、棍···”
漆黑,漆黑的世界,漆黑的心情,充斥一切的漆黑,废话,谁晕了之后是有色彩的!
如果被人敲晕之后那人还会做梦,我敢说,那人绝对没有陷入真正的晕厥,只是睡觉而已。
而且晕厥这东西很奇怪,不管你是怎么晕的,在快醒的时候头部一定会有强烈的刺痛感,而那些被外物击伤晕厥的人甚至可以被这种疼痛刺激到直接苏醒。
“妈的,好痛~~~”迷迷糊糊之间,全身骨头都是散架的没有半点力气,连手脚也不知道是怎么动的,只知道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自己的头,下意识的拍了几下李飞竹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好像自己的手没有被自己控制着感觉不到任何的触感,头也像往里面灌了几十斤水那样重的很,摇一摇都觉得吃力没办法感到被自己拍的感觉,但求生的意志却让李飞竹的脑海瞬间清明。
“靠啊!老子刚被人阴了啊!”死命地想把眼睛睁开,眼睛却像被几吨重的东西压着一样怎么睁也睁不开,试了好多次都没能看见任何光亮,心里狠劲一发,“唔~~~”伴着一声沉重的闷哼,李飞竹挣扎着把眼睛撕开了一条细缝,一丝光亮立刻刺进李飞竹的眼睛,使得他赶快把刚才的努力作废紧紧地把眼睛闭上,以免眼睛被刺伤。
经过光亮这么一弄,李飞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不用刚才么大的力气眼睛瞪的一下打开,一面银白色的墙壁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我靠!这是哪啊?”
一惊,李飞竹忙摇晃几下脑袋站起来,可身体却不适应他这么剧烈的运动,脚下一软险些摔倒,还好他反映够快,踏出一脚用以支撑才没有倒下,捂着脑袋,李飞竹向四周看了看,“天啊!这是哪啊?我怎么到这的?”
一个巨大到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金属房间里,四周全是银白色的金属墙壁,相互连接的接缝都看不到,就像在一个空心的金属体里一样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但李飞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因为他眼前的头发还被一丝微风吹动得轻轻飘着,这一下李飞竹更加惊疑了,“这是哪啊?怎么在这种地方还有空气过滤器。”
往四周走动了几步,整间屋子立刻传出军靴的踢踏声,踏踏踏地铿锵有力,但李飞竹可没有在意这种让他听惯了三年的声音,反而害怕起来,冷汗不知不觉间就把全身浸了个通透,那件汗衫黏在身上贼难受,李飞竹索性几下脱掉,健美流线的身躯立刻呈现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闪亮的汗水更把他的身材秀得完美好看,“这他妈到底是哪啊?”
沉闷的空气把李飞竹憋得难受,早就习惯了咋呼的他干脆仰头大吼:“这他妈是什么地方?你个死老头!你他妈快把老子放出去!”
“放出去~~~出去~~~去~~~”巨大的回音几下荡到他的耳朵里惹的他怒火直冒,指着铁冰冰地墙壁就骂:“**!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老头的声音响起回荡在房间里,冰冷得很,气得李飞竹一把甩下汗衫,“草你妈!你要干什么?”
······
老头的声音又不见了,只有李飞竹的怒吼在房间里回荡,“草你妈!草你妈!”李飞竹立马暴怒,一连窜的怒骂蹦了出来,就像一个个炮弹那样轰炸着四周的墙壁,一声声地回响,一声声地炸着整间屋子。
老头可没管这些,起身把视频前的声音按钮扭了一圈,李飞竹的大喊大叫立马没了,看了视频里气得蹦跳的李飞竹,老头转身走到自己书房的另一个角落,拉了拉军服,整理了一下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再敲敲书架上的一本红色书刊,书架立刻向两侧打开,从里面慢慢地呈现出一面黑色屏幕。
屏幕根本没有打开老头却弯腰敬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主上,‘天选’已经抵达门口,请您大发慈悲允许他进去。”说到进去的时候老头心里酸了一下,闭上眼睛不说话等着黑色的视频给他答案。
黑色视频明明没有打开,一个电子般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进来吧!该开始了。”
刚听到这个声音老头的一滴冷汗就从额头滑落,把腰往下再压低一点,老头接着说:“是!主上!一切如计划进行。”
黑色视频没说话,滴地响了一下老头直起了腰,眉头挤了挤转身走到李飞竹的视频前面,凑近麦克就说:“小子,想得到宇宙吗?”
“有病!”李飞竹瞪了一眼,扭头不答话了,这种事情可能吗,除了神经病谁会这么说,但他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一些东西,老头肯定有事要他做应该不会杀他,干脆一屁股坐下卖个关子,等着老头说话。
老头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九九,根本不理他,直接说:“小子,给你一样可以得到宇宙的东西。”
话音刚落,咔了一声,李飞竹正前方不到两米距离的地面立刻突出一个小立方体,透明的玻璃让李飞竹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嘴角上扬李飞竹笑了,“哈!白菜?老头,你他妈真有病,上面没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真是优待你啦!”鼓了眼白菜,李飞竹直接转身继续坐着,理老头的心情都没有,他敢肯定这老头就一个神经病。
老头还是没管他的心情,把麦克拿到嘴边就说:“把那个东西抱起来,在下面等我。”
“日!”李飞竹又瞪一眼,“什么玩意儿?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抓起汗衫往肩上一搭,李飞竹干脆躺下吹着口哨等老头过来,“等你来的时候老子非把你弄死不可,再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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