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俞忍不住尝试地舔了舔,又轻轻啃了下。
还没品出味道,整个人瞬间被更猛烈的气息吞没。
南俞感觉连大脑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攫取,整个世界安静地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等傅桀铖放过小兔子时,破伤风针已经打好。
多余的人自觉退出房间。
“疼吗?”傅桀铖摸着怀里小家伙通红的脸颊问。
现在的小兔子哪里还想着打针的疼,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傅桀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摇头,却说:“傅先生,我难受。”
傅桀铖赶紧把人从怀里拉出,仔细地查看身上有哪些异常反应,着急地问:“哪里难受?”
南俞想了半天,最后摸自己胸口皱着眉说:“好像要窒息了。”
小家伙这是接吻不懂得换气,把自己憋得喘不过气。
原本还悬着心的傅桀铖松了口气,随即笑出声:“小东西,亲亲是不能憋气的。”
可是他好紧张,控制不住自己。
知道原因的小兔子羞得用两只耳朵把自己眼睛遮住。
看着耳朵都涨红的小兔子,傅桀铖眸底盛满笑意,摸着他的脑袋说道:“下次接吻记得要换气。”
‘下次’两个字让原本蒙在眼睛的耳朵悄悄挪开。
还有下次!
他还能尝到傅先生甜甜的味道!
可刚抬头意外看到傅先生被咬破的嘴角。
糟糕,好像刚刚他不小心咬到的。
明明没有用力,怎么把傅先生给咬破了呢。
南俞着急凑上去,手小心摸着傅桀铖的嘴角,眼里满是愧疚:“傅先生,疼不疼?”
傅桀铖舌尖轻轻划过被咬的嘴角,带着淡淡腥味和上面小兔子残留的味道一并卷入腹中。
被小兔子咬只有开心怎么会疼。
看到小兔子眼里为他的担心,心一下被填满。
又故意使坏点头:“疼,小东西,你说要怎么办?”
怎么办。
南俞着急地想办法。
从傅桀铖怀里退出来后跪在床上,吸口气把自己腮帮子撑的鼓鼓,轻轻吐出在咬破的嘴角上吹气:“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未褪去的奶膘鼓起时像极小包子,认真呼呼的模样可爱至极。
傅桀铖看得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
可面前的小家伙呼了几下见他没反应,以为不管用,不知是想到什么,涨得通红的耳尖突然又捂住眼睛。
不知是害羞还是给自己壮胆。
等睁开眼时毫无预兆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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