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一紧,简直无法接受现在这副邪气至极的他的模样,“大,大叔,你答应过我不再吸……”
烟雾愈浓,他幽幽地眼神隔着浓重的雾色,就像两点鬼火,灼得人心慌慌。
“厉锦琛……”
她声音突然一抖,就像头发怒的小豹子猛地朝他冲上去,去抢那烟头子,还要把柜子上的烟都通通拿走。他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开她夺烟的手,又抬起手肘去阻拦她只一伸去抢烟盒子的手,她心中急切,不顾阻拦硬是挣起身子朝那方扑,哪知他动作更快就让她脑袋一下跟手肘撞上,那是硬骨头对上硬骨头,她脑子嗡一声,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随即就感觉自己好像嗑在了柜角上,瞬间黑眼没了意识。
“萌萌?!”
那一刹,她恍惚听到他似是着急的声音,心想等醒了她必须跟他好好解释一下,看样子他似乎……又误解她了……都是她不好……她怎能不信任他呢?
……
他只是想阻止她,把她抓回自己怀里,狠狠地伺弄,就像之前下车时两人之间迸发的那样激情。
可,似乎他越来越无法预料,在她小小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似乎很多事,都开始脱离他的控制……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喜欢。
那重重的一声碰撞,嗑得他的头似乎都隐隐地抽痛。
“萌萌,萌萌?”
他急忙将人揽回怀里,捧着小脑袋,抚上刚才撞到的位置,女孩毫无反应,很快那额角处就乌青了一块,冒起一个小头包儿。
他瞳仁一缩,脱口一句“**”。
要不是她非要跟他争强,也不会闹出这种愚蠢的乌龙。
他懊恼地扒了扒头,将人小心放好,下楼去找医药箱和冷敷袋,脸色比屋外的夜空更阴沉冷戾。
只是没想到出门时,就隐约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你不该告诉那孩子那些事,把她这么快就牵扯进来……我看情况不太好,虽然今晚他们俩什么都没表现,可是……”
父亲这时候没在屋里陪母亲,却在外面打电话,这事儿自然是不易被母亲知道。而父亲又在距离他的卧室这么近地方跟人联系,想必是一直在关注着这方的情况。他立即知道父亲是站在哪里打电话了,侧身行了几步,便躲在了最近的遮避物之后,将父亲和对方的谈话,听得更为清楚。
“俊臣,我相信阿琛他一直在努力……可是萌萌的情况很不对劲儿,这次她来家里吃饭,瘦了很大一截……我也相信你说的,可是萌萌她到底还是个孩子,之前我一直没有直接告诉她,就是怕太过激进会伤害到她……阿琛的病……”
原来,父亲已经跟厉俊臣联合在一起了么?!
他悄悄握紧了拳,指甲几乎陷入掌心,一种无法言喻的浓重的恨意抹去了他眼底最后的一抹丝光彩。
所有人都背叛了他!
“……你说什么?不仅温泽知道了,连司徒和英琦也……俊臣,你这样做只会越来越糟糕,你知不知道我和海恩花了多少年时间,才慢慢将他稳定到现在这样好。你以为,三年前他决定回国时,做出那个决定是非常容易的事吗?你这样真会害了他……”
不知道厉俊臣又说了什么,似乎一下被激动的老人打断,“不行,我不会告诉萌萌那件事。这不是在帮阿琛,根本就是在害萌萌。要是能下重药我们早就下了……不行,你们再这样一意孤行地胡来,我会派人把那孩子送走。我不能为了我自己的儿子,就愧对老友,他们把女儿交给我们,我们却欺骗了……”
他们不仅背叛他,还要把他最重要的宝贝都偷走!
原来,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帮凶——父亲,俊臣哥,温泽,贺英琦……甚至连同行多年的学弟司徒烨都成了叛徒。他们通通背叛了他!
最终,他什么也没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房间。
那时,厉珂对厉俊臣说,“俊臣,难道你还想犯同当年一样的错误吗?阿琛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他不仅拥有超高的智商,更拥有最可怕的行动力。你说温泽、司徒他们都遭了暗手,而最近我听说萌萌学校里也发生了一些事,一个曾经跟萌萌是室友的女学生在租屋里被严重烧伤……他肯定已经发现我们在跟他做对,也许那个女学生就是一个警告信号,要是我们再轻举妄动,我怕后果不堪设想。而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很可能就是萌萌!”
……
她还没有醒。
黯沉的眸色没有一丝亮光,冷冷地印着深色大床上的雪白娇躯。
所有的理智和束缚,随着胸口沉重的起伏,一点点地被挤出了他的身体,什么父子,兄弟,朋友,爱人,通通都与他无关——世俗的大门在他面前彻底关闭,他终于被留在了一片黑暗,没有希望,只有孤独冰冷的世界。
这,才是完全属于他的世界。
这,才是由他一手掌握的世界。
她,必须完全属于他!
……苏醒……
男人一把将还挂在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扯了下来,一步一步踱到床边……
漆黑的眼眸深深地凝注着床上的人儿,她之前花费那么长时间将自己洗净,只穿着一件与他同款同色的深色浴袍出来,只在腰间系了一下,而在刚才的争斗中,腰间的带子已经松开了,展露出一片迷人的风光。
说起来,从上一次两人吵架不欢而散后,已经有个把月没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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