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品。带这种东西来,过后我无法向丈夫
解释,所以我在阿久津走了以后,不知多
少次把那些糖扔进垃圾箱里。可怕极了!阿
久津根本不把宗市这位丈夫放在眼里,他
瞪着眼睛说:一看见我,眼里就只有我,我
背后的宗市就没影儿了。他为什么如此蛮
横,为什么如此一厢情愿地出现在我的面
前并要求我?我提心吊胆,甚至想一死了
之。可是,与此相反,我一掉进阿久津的
陷阱里,就像束手就擒的动物,光嘴上嚷
嚷&ldo;我想死,我想死,杀了我吧。&rdo;
水田先生,我想先生是知道的:在权
威和暴力面前,女人身上有一颗动摇不定
的异心。况且对我来说,反抗像阿久津那
样性格的男人,似乎连一丁点力量也没有。
所以唯有要么死,要么屈从。阿久津从第
二次来过之后就几乎是天天登门。我憎恨
他,却又总是把他放进屋里。真叫人胆战
心惊!因为被公寓管理人和邻居发觉了,弄
得我抬不起头来。再说,我仍然深深爱着
丈夫。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二重生活,为
逃避阿久津,搬到了富坂二段。我们要改
善生活,尽早过上能和丈夫天天在一起的
日子。
当然,宗市很讨厌作保健医,&ldo;想快点
独立&rdo;这句话经常挂在他的嘴上。但没有
资本的我们却一筹莫展。迁居的事,谁也
没告诉,阿久津便渐渐疏远了。
这时候,寺野井先生委托宗市对水潟
病作正式的调查。至于让他一面调查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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