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与其他那些变态不一样,档案上写着,你犯案的动机单纯是为了取悦自己,真的是这样的吗?还记得你被市立医院开除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吗?”
“你是说那些冒险的实验吗?我只是单纯的想把人治好罢了,但奈何他们不允许我用一些激进的手段,你大可去问问那些人,我的治疗是否派上了用场,又是否造成了任何困扰他们的问题。”
克里夫的脸似乎无奈的抽搐了一下,基于医院的名声与舆论问题,并没有任何资料显示,他们对于冢夫的违规行为给出了进一步的解释,也就是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当事人,关于他到底在病人身上进行了什么医学实验这个问题,
现在早就已经无从查找了。
不过,哪怕是一知半解的我,在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也难免会与他盗取尸体后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
也正因如此,在想到他究竟做了何种实验这个问题上,不免让人脊背发凉。
克里夫与我想的一样,如果他的动机只是单纯的取悦自己,那这无疑是扯鬼蛋,可鉴于证据的缺失,这方面的突破无疑是走进了死胡同里。
哪怕是他被逮捕时做搬运的尸体上,除了被肢解以外,没有什么值得深挖的细节,毕竟法医还能一块不少的将尸体拼回原样。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妨说点别的。”
克里夫将身体倾向了前方。
“我们开门见山好了,请问你对大术士一案有什么看法,或者说,对于老威尔伯有什么看法,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能有什么看法?他脑袋都没了,真是可怜。”
“你是医生,请教一下你,你觉得他的头是怎么没的?”
“我不想回答你这些无聊的问题,探员先生,你大可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是想要知道什么?何必这么拐弯抹角,问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看起来,常规的话术对这位医生似乎不起什么作用。
“我偷尸体完全是为了个人爱好,治疗手段是为了治病,对于各种案件没有什么看法,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干,我承认我犯了罪·······”
这一席话,他好像早有准备的将所有的回答都抛了出去,直接把一旁的我都说的目瞪口呆了。
克里夫也没有傻到会跟一个已经鉴定为精神病人的人死磕,在知道了情报署的老一套没用之后,他直接起身关上了门,然后走到了他的身后。
“好的,冢夫先生,回答十分精彩,那我就直说了吧,我正在追查与‘夜母’教团有关的新案子,我严重怀疑你以及你的过去与这件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证据呢?你在凭你的想象做事吗,神探?”
“谎言,都是谎言,你会骗我,档案会骗我,有什么不会呢?”
当他将手放到了冢夫的脑袋上时,我瞬间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会有多么的可怕。
“罗斯先生,别!”
我连忙上前去,试图阻止他的所作所为。
果不其然,他开始喃喃的念诵起了那些晦涩的词语。
黄衣之王,哈斯塔,群星的召唤。
不!不可能,克里夫不可能会如此粗暴的学会使用这些咒语!
也许是我眼花了,但是在某一个刹那,头顶的灯好似忽然的闪烁了一下。
接着,一阵炫目的电火花从头顶散落下来。
滋滋。
而在那片刻的眩目中,我看见了他缓缓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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