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容成公子今日的实力,定能斩下家父头颅,成为天下剑首。只是以家父的性格,即便容成氏将凌云宗满门屠尽,也不会将遗骨的位置暴露一丝一毫。我凌云宗和掌控不了那大邪之物的南禺岛可不同,想凭自己找出遗骨,你们怕是要找上几十年。”
玉彦看着陈月明意味不明的表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陈靖远是自己的仇人,也是师父的仇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杀了他。可作为他的儿子,陈月明这举动实在反常。
“那可是你父亲。”
“父亲又如何?现如今也不过是个老顽固罢了。况且,以一人之命换全族之命,何不划算?容成公子,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耍花招,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对晋国的一颗赤子之心。”
玉彦不由感叹,这小子的野心真是有些可怕,借糯云山之手杀自己义父,自己便能名正言顺的接管凌云宗,顺便还卖了糯云山人情。朝野之中,自己手握军权,又深得民心,长孙家不敢怠慢;江湖之上,凌云宗由自己统领,九大门派的实力又已被糯云山大大削弱,凌云宗有陈月明在,便能立于无可撼动之地。
从前皇权再大,这些江湖门派只是敬重而非听从,如今陈月明作为护国将军,日后又是凌云宗的唯一宗主,这些江湖势力也不免向朝廷靠拢。
“你是护国将军,统帅十万边军,连长孙家都要敬你三分,还不够吗?”
“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啊。倘若此事容成公子应允,将来大仇得报,若厌倦了江湖纷争,想谋个一官半职,陈某定当竭力相助。”
“我若不答应呢?”
“容成公子,家父说的没错,您是容成澜若的一把利剑,可是这利剑善攻……却难守啊。”
陈月明一笑,转过头去,玉彦顺着陈月明的目光看去,沈乐清正站在会客室的门口紧张地向外望。陈月明把手搭在玉彦肩上,做出一副好兄弟的样子给沈乐清看。
“另外,沈公子的家事,陈某也是略有耳闻。容成公子也可以选择杀了陈某,只是如今,这将军府上上下下,可都看见了沈公子与你同行,伙同糯云山山主之子刺杀护国将军,就是把谋反的罪名坐实了。反之,今日陈某放沈公子一条生路,也是来日给自己留条生路罢了。”
“这事我做不了主。不论如何,我要回去禀报师父。多谢陈将军今日款待。”
玉彦甩开陈月明,头也不回的向沈乐清走去。望着玉彦的背影,陈月明忽然喊道。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也很像一个人啊。”
“谁?”
玉彦一问,陈月明却有些迟疑,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兴许是陈某看错了。”
“陈将军的眼神该练练了。”
说罢,玉彦牵过沈乐清,沿着原路与陈月明擦肩而过,离开了将军府。
刚才还在因比武兴奋的陈月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知为何,陈月明有种感觉,今日与这两人的相遇绝非巧合,不知是否是容成澜若走的一步棋,从遇见二人那一刻,这场谈判其实已经开始了。
陈月明眉头紧蹙,若有所思的小声嘀咕着。
“嘶……该是巧合吧?容成澜若总不至于如此狠毒吧。”
玉彦嫌弃的擦擦剑刃,抬头望着将军府上方的天空。
“陈将军,你在试探我?”
“陈某有一请求,不知容成公子可愿意听?”
“陈将军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
“如今这江湖上,九大门派已有七个倒戈,似乎还有长孙家的人参与,听闻容成山主大业完成在即,剩下的两处遗骨所在,便是墨家寒梅谷与我陈家凌云宗。”
“你想替父求情?”
“陈某愿以遗骨的情报,换家父和师叔以外所有凌云宗弟子的平安,并且陈某保证不会参战。”
“你说什么?”
“以容成公子今日的实力,定能斩下家父头颅,成为天下剑首。只是以家父的性格,即便容成氏将凌云宗满门屠尽,也不会将遗骨的位置暴露一丝一毫。我凌云宗和掌控不了那大邪之物的南禺岛可不同,想凭自己找出遗骨,你们怕是要找上几十年。”
玉彦看着陈月明意味不明的表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陈靖远是自己的仇人,也是师父的仇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杀了他。可作为他的儿子,陈月明这举动实在反常。
“那可是你父亲。”
“父亲又如何?现如今也不过是个老顽固罢了。况且,以一人之命换全族之命,何不划算?容成公子,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耍花招,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对晋国的一颗赤子之心。”
玉彦不由感叹,这小子的野心真是有些可怕,借糯云山之手杀自己义父,自己便能名正言顺的接管凌云宗,顺便还卖了糯云山人情。朝野之中,自己手握军权,又深得民心,长孙家不敢怠慢;江湖之上,凌云宗由自己统领,九大门派的实力又已被糯云山大大削弱,凌云宗有陈月明在,便能立于无可撼动之地。
从前皇权再大,这些江湖门派只是敬重而非听从,如今陈月明作为护国将军,日后又是凌云宗的唯一宗主,这些江湖势力也不免向朝廷靠拢。
“你是护国将军,统帅十万边军,连长孙家都要敬你三分,还不够吗?”
“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啊。倘若此事容成公子应允,将来大仇得报,若厌倦了江湖纷争,想谋个一官半职,陈某定当竭力相助。”
“我若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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