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吧,”修普诺斯笑得意味不明,“也该让他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了。”
我沉默,跟着修普诺斯离开。
“法拉尔大人,”修普诺斯带我来到一个花园,坐在石凳上,似乎是很认真地看着我,“法拉尔大人,想知道您的未来,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吗?”
“……不。”我转过头,看着满园的玫瑰花,似乎看到了那个湖蓝色长发的男子的身影,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曾经的法拉尔纳斯大人,是哈迪斯大人最在意的存在。”修普诺斯并没有理会我的拒绝,伸手将一朵散发着醉人香气的罂粟插在我的长发中,“而且,连海皇波塞冬也……”
“海皇波塞冬?”我愣了愣。
“嗯,不过,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修普诺斯忽然加深了笑容,“北欧神奥丁,不知道是如何和法拉尔纳斯大人成为朋友的呢?”
“北欧神奥丁……”我顿时有些呆愣住……未来的我,有这么强悍吗?都是和大神打交道的样子……
“法拉尔大人,您对潘多拉,是怎样的看法?”修普诺斯忽然转移了话题。
“潘多拉?”我歪了歪头,眼神微闪,“我不喜欢她。”
“哦?为什么呢?”修普诺斯了然地笑了笑,却也这样问道。
“感觉吧,”我沉吟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个女人,总让我琢磨不透,虽然看起来对亚伦……哈迪斯很忠心的样子,不过,暂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不愧是法拉尔纳斯大人,即使只是这种状态。”修普诺斯微微一笑,“总是能够看到人的灵魂本质呢,即使现在不是作为……那样的存在。”
虽然疑惑于修普诺斯忽然的断句,但我也没有多少兴趣去问,反正,未来会将一切摆在我的面前的。太过于急躁地想要知道,反而模糊了视线……
塔纳托斯被封印了,这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我们所有人都抱以无所谓的心态,只不过我是有点担忧的情绪。毕竟,那样一个我以为很看不起现在的我的人,在我被巨蟹座的那个男子嘲讽地时候,立马站起来维护着我……
“果然,天琴座和冥王的羁绊是斩不断的,就算只是挂着这个名义而非真正的天琴座。”忽然听见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我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玫瑰花,并没有什么意外他的出现。
“独自一人来到冥王军的据点,你胆子真大。”我微微转过头去,看着那个笑得云淡风轻的男子。“处女座的黄金圣斗士,阿释密达。”
“我已经死了。”阿释密达说着这样的话,却没有摆出任何相关于这句话的意味的表情。
“所以呢?”我站起身,走到阿释密达身前不过几步的距离,威胁似的将手中的玫瑰指向他,“你就不怕我让你魂飞魄散吗?”
“呵呵……”对方轻笑一声,“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除开这个不说,我认为,你不会下手。”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下手?”我微微歪了歪头,颇感兴趣地看着阿释密达。
“你不是这样的人。”阿释密达微笑着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滥下杀手的人。”
“哦?”我挑了挑眉,却收回了手,“只靠直觉行事,这可不行啊,阿释密达。”
“但是我猜对了。”阿释密达依旧微笑着,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那么,你来找我干什么?”我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玫瑰花。
“你是在想雅柏菲卡吗?”阿释密达的一句话让我愣在原地……
我是在想……雅柏菲卡……吗?
亚斯兰蒂斯
结果阿释密达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过,在这里呆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自从上次亚伦独自去圣域那件事后,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就变相地将亚伦囚禁在了那个画室里面,禁止亚伦擅自出去,而不能完成那幅画,那幅能够将世界毁灭的画。
至此,统治冥王军的权利就被交给了潘多拉。其实也不过是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懒得管而已,正好有潘多拉这个免费的劳力。对于潘多拉,塔纳托斯是嗤之以鼻的态度——潘多拉不过只是一个人类罢了。而修普诺斯,从塔纳托斯被封印的那日问我的话来看,他似乎对潘多拉并不怎么信任,但具体是怎么认为的,从他那模糊不清的态度上还是看不出来。而我,自然是完全不喜欢潘多拉的,不只是她那对我莫名警惕的态度,还因为我总觉得她不对劲。
现在,她因为听说圣域要借助海皇波塞冬的力量,而打算自己亲自前往亚斯兰蒂斯。亚斯兰蒂斯,据说是海皇送给海后的礼物,大海中的大陆。结合了大海中的景色与大地中的风光的海底之城——亚斯兰蒂斯。不过,这也是从修普诺斯那里听说的,对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什么的,我可是一无所知,几乎都是从圣域里的教育和一些人,比如修普诺斯那里知道的一些,而且都含有主观的态度,所以到底真实是怎样的,还是无从得知。
“修普诺斯,我想去亚斯兰蒂斯看看。”我放下手中的琴,很认真地看着半躺在椅子上的修普诺斯。
“嗯,如果是您出面的话,说不定海皇……”修普诺斯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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