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我面不改色地接过魔杖,心却猛地一沉——
白杨木,冥王哈迪斯的圣树……
雪凤凰是难得一见的冰雪凤凰,与一般主掌火焰的凤凰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据说它的冰雪能够冻结火焰。很难明白为什么身为火之天使的我却有冰雪的魔杖。
而海底的沉沙与万年的寒冰的搭配,虽然说非常奇怪是没错,但是,如果算上岑木的代表意义,就是天作之合的搭配了——
岑木,是海皇波塞冬和北欧神奥丁的圣树。
结果,完全不是根据我本身的属性及特征来决定的魔杖——也许之前试过的其中就已经有过适合我本身的魔杖了。但是,因为体内有着被半封印的海皇神力,即使目前还不能使用,但它确实存在,所以才有了岑木的出现。而白杨木的出现……也许也是靠着哈迪斯帮我封印海皇力量时介入的力量才出现的?
总之……两位神的力量压制住了我本身的力量,即使之前试过的魔杖中有着很适合我本身的魔杖,却因为这两股力量的干扰而不得不放弃选择我。
说到底,上一个世界的羁绊延续到了这个世界。
恐怕我这一生都要被这些莫名的羁绊……就像斩不断的线一般缠住,无法逃脱吧……
送信与拐骗
魔杖是好物!
在学习了将近一年的魔法之后,我的这个感觉越发强烈起来。因为魔杖的杖心提供了一部分的魔力,而杖心越好,魔力越充足。不用说,不管是哪根魔杖的杖心,都是奇特而且高等的,导致每次我使用了魔法之后都会有反增现象。不过也仅仅限于小型魔法,大型魔法的话,还是会消耗不少。
因为本来身为天使就是使用魔法的,再加上魔力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后剧增……总之,我学习魔法所表现出来的天赋令盖勒特赞叹不已。虽然我很想告诉他那是因为我不是人类的缘故……
“法拉尔,”盖勒特忽然叫住我,一脸万年不变的优雅微笑,“可以替我送封信吗?”一年的时间,盖勒特对我的称呼从“法拉尔小姐”渐渐变到“法拉尔”,而本身就习惯别人叫名字不加称号的我也在无形之中忽略了此变化,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称呼了。
“你不是有猫头鹰吗?”我斜瞥他一眼,继续看书。
“可是我的猫头鹰受伤了。”盖勒特伸出手臂,棕褐色的猫头鹰马上飞到他手上站立着,还“咕咕”叫了两声。然后,下一秒,和谐的画面被打破——盖勒特举起魔杖,绿光一闪,猫头鹰的一半翅膀被撕裂,一瞬间我满眼都是棕褐色的羽毛和绽放的血。伴随着猫头鹰的一声惨叫,它欲想扑扇翅膀逃走,却忘记了自己少了一只翅膀而狠狠跌落在地,挣扎着扑扇着半只翅膀在地上扑着挣扎着逃走。而此刻盖勒特已经无意理它了,只是淡笑着转过头来看着我。“看吧,我的猫头鹰生病了,不能帮我送信了。”
我默默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伸出手,“信。”
盖勒特笑容加深,魔杖一挥,一封信就出现在他手中,他向我这边走过来,然后将信放在我手中,在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他意味不明的微笑,“要小心哦……”
捏着信封的手一紧,雪白平整的信封被我捏得有些皱,抽出最习惯使用的白杨木魔杖,白光一点:“恢复如初。”信封渐渐伸展开来,变成刚开始的平整样子。
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英国?
照着信上标的地址,我寻着门牌号码走走看看,在路过一家凄冷的孤儿院的时候无意往那边望了一眼——刚刚似乎感觉到了魔力爆发的气息?不过据盖勒特说这是很常见的,不能完全掌握魔法的小孩子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很容易魔力失控而造成一些不良好的事件,在掌控了魔法之后就不会这样了。
只是无意地淡淡看过去,就与一双如同深渊一般有着无尽黑暗的双眸对视到了,对方毫不退缩地看着我,我眯了眯眼,移开视线,看到破烂古老的楼前一棵大树下,一个孩子在痛哭着,并且一脸惊恐地喊着“恶魔!恶魔!”这样的话,而视线上移,树上吊着一只脏兮兮的兔子,腿还不时地摆了摆,但最终还是陷入了沉寂。
巫师会被普通麻瓜认为是恶魔。
我再次向上面的窗户看了一眼,却没有再见到那个黑发黑眸的小男孩了。罢了……我扫了一眼孤儿院门口的门牌号,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封上的地址。
唔……似乎离这里不远的样子了……
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我再次回头,看到那个黑发黑眸的小男孩倚着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漆黑无光的眼眸不知道划过了一丝什么情绪。但我也懒得理他,我还有事忙呢。
回过头,继续寻找着门牌号。
看着眼前不大不小的白色高楼,我抬头望向大门上方的墙壁上那醒目的黄铜十字架,以及受难的耶稣像。歪了歪头——这算是曾经的教友吗?不过我已经不信基督了。走上前,轻轻敲门,过了一会儿后听到人的脚步声,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有些慵懒似乎没睡醒一样的声音问道:“谁啊?”
“送信的。”我歪了歪头,环抱双手等着对方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缝,对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才缓缓打开门……金棕色的齐肩卷发,深褐色的眼睛,似乎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两鬓有几丝斑白,却并不是很醒目。男子身穿白色衬衫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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