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鼻音的沙哑语调有些沉闷,杨歌在说出这几个字后,又是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轻咳两声。
杨歌到底只学会了很少的一部分恶魔语言,尤其是现在脑袋又疼,恶魔那一大串模糊难懂的语言听得他云里雾里头更疼了。
苍舒玉道:“它说你背着我去信仰别的恶魔了。”
听出来苍舒玉又在满嘴跑火车,杨歌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
苍舒玉冷冰冰与恶魔对视,同样用恶魔语回过去:“臭虫,你说他是你的眷属?”
当苍舒玉想要针对谁的时候,他散发的恶意甚至可以比生长于深渊的恶魔更强烈,恶魔要是还有着那一身神明力量的话倒是有勇气跟苍舒玉对骂几声,现在竟是乖的跟个鹌鹑似的:“这这这我我我……”
我不是有意的!
大人您误会了啊!!
恶魔不光智商低,情商也低,在一旁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苍舒玉不想让它在一边碍眼,不耐烦道:“滚。”
恶魔:“好嘞。”
然后竟然真的团成一个球,圆润地滚出去了。
苍舒玉又斗跑了一个“敌人”,他趾高气昂看向伯维西娅:“你又有什么事?”
伯维西娅默默举起沉甸甸的白羽鸡,献宝一般:“生病了要喝点鸡汤才好得快。”
白羽鸡一愣,然后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终于还是到这一天了吗。
那双比鹦鹉大不了多少的豆豆眼中满是悲壮与坚毅,恋恋不舍地再看了一眼它心爱的光明神大人,张开三对翅膀随时准备为光明冲锋陷阵。
苍舒玉:“……好意心领,但是不必了。”
伯维西娅抱着白羽鸡遗憾退场,祂还以为终于有机会可以摆脱这个足足有七八斤的秤砣。
到底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杨歌耳边终于清静下来,他懒洋洋地往被子中缩了缩,缩了缩,又缩了缩。
闭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苍舒玉用力扒开杨歌的被角,一丝新鲜的空气涌入,他语调有些无奈:“你也不知道透透气。”
顺便替杨歌擦了下发热的额头和掌心,拿过一旁的水杯喂杨歌喝下温水。
杨歌心安理得地享受苍舒玉的照顾。
你搞的,你负责。
“为什么你不可以像传说中那样随手一挥让我痊愈呢?”杨歌像个好奇宝宝,“你这个神明当得也太差劲了吧。”
“为了让你长点记性,”苍舒玉伸进被子里探了下杨歌的脉搏,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嘴巴依旧很毒:“下次再生病就给我滚回异管局,我可懒得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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