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头涂著的粉末还因她动作粗鲁洒了她一身,“啊!什么鬼地方。newtianxi”
“只是说说笑笑,又没碰到手。”
“说说笑笑就不得了,你对我只会喊累。”拍掉身上的粉末,施瑶琴像只无头苍蝇似的
寻找著可以打他的东西,看来看去最后卯足劲想搬起原木椅。
啊啊……混蛋!她满睑通红、头发凌乱,加上身上沾染的粉末和不小心溅到的咖啡,整
个人狼狈不堪。
好滑稽,从没想过她施暴的样子会这么可爱,徐寅成嘴角微微抽搐,差点失笑出声,清
了清喉咙又道:“你动不动就发脾气,拿东西砸我,跟你在一起不累那才有鬼。”
“什么?你以为我爱打人吗?我当然想温柔体贴、用心准备一切,结果每天只换到你一
个累字,呜呜……没良心的家伙,连一个笑容都不给,只对外面的女人好,没问题才怪。”
“下班回家我想先休息,我……”
看到幸灵站在门外,施瑶琴双眼发亮,冲过去夺走蛋糕盘上的刀子,抓起头发怒说:
“好!分就分,发断情也断,没什么了不起。”
对,就分手吧,但徐寅成却反射性的跨步向前想阻止,矛盾的心情让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
“到此为止吧,我也很累了,不想再一个人守著空荡荡的房子,不想再整天想著你,以
你为心中的日子太难过了。”她吸了吸鼻子,用力想割断他曾经最爱的长发,可是刀子竟碎
了。
“哇呜呜!饼干?!刀子是饼干做的?这家是什么店啊?”
“呃?幸福缺氧中。”他摸了摸额头掩饰笑意。
“呜呜!你太过分了,在这种地方谈分手是想玩我吗?”她愤然丢下饼干屑,恨恨地瞪
著强化玻璃反射映出她可笑的样子。
他怔了怔,缓缓开口,“只是想和平分手,否则像你这样砸,我不死也内伤。”
是啊,他说得没错,而且她会变得难看,这全是自找的。施瑶琴瘫软的坐在地板上,
“对不起,我也很讨厌自己变成这样。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以后……你我没有以后
了。”
徐寅成一动也不动的仍站在原地,其实预订包厢这三天以来,他的心情一直处于低落,
多年的感情不是说分就能分,更何况两人走到这局面他也有错,真的忽略她的感受……
呵呵,一旁的幸灵悄悄的离去,吩咐服务生暂时别去打扰他们。
不管现况如何,两个人能相爱相守,过往美丽的时光是不容抹煞的,缘分难求,趁著它
还没溜走时要好好把握,衷心希望他们能重回幸福怀抱。
哎呀,每回这个时候她总会感叹,她连吵架斗嘴的对象都没有,她的缘分呢?另一半在
哪啊?
噢,她会不会孤老一生啊。突地,恍如刀斧凿刻的英挺五官浮现脑海,男人浑身散发慑
人寒意,却令她的血液沸腾。
不曾再相遇的男人早该被遗忘,偏偏他所占的分量愈来愈重,只凭几张照片、报章杂志
上的新闻,令她深深怀著与他相恋的白日梦长达十年。
傻呵,想要再见一面除非发生奇迹,相爱?她拍了拍自己的艳红双颊,阻止继续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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