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彦说看见你我就想起你上次揍小黑的情景,说实话忒佩服你了!还有觉得你跟别的女孩儿挺不一样,真的!徐子烨他们撺掇小黑用下三滥招数整你,结果听说你反过来把他玩儿了,你不知道我当时那个服气啊!
何欢听了不禁笑出来,跟那位礼节性的握下手,两人便有些一见如故。
岑彦说上次我堂姐还提你呢,虽说你把大黑打了吧,可要没你,她儿子还不知道咋样呢!
何欢一皱眉:“你堂姐?”
岑彦解释:“就是岑夏,小黑他嫂子,大黑的媳妇儿,在街上,你应该跟她见过啊!”
何欢有些不好意思,说当时喝酒了,没看清楚。
两人溜达着往前走,不觉又到了狗肉馆子附近,何欢不经意回下头,转而看向岑彦。
岑彦发现她表情有些怪,问怎么了?
就听何欢自言自语,说不可能啊,老娘的仇家们目前都倒不开手啊,一伙儿在号子里关着呢,另一个应该还在住院,按说短时间内敢跟我叫板的流氓几乎没有……
岑彦听她说也往后面瞅了一眼,想了想道:“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什么?”何欢懵了,“哟,除了我,还有别人敢找你们这帮子的麻烦?”
岑彦说你不知道,我是律师,最近接了一个拆迁方雇凶打伤住户的案子,结果三天两头被人恐吓,想让我知难而退,估计这就是拆迁方派来的。
何欢看看他,问道:“你家庭背景你同事不知道吧!”
“嗯!”岑彦点下头,表示同意,顿了顿又道,“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姐们儿,说到底是我惹得乱子,再把你牵扯进来多不好意思,你先走,咱改天再聊。”
何欢不禁对眼前这哥们儿刮目相看了,又想起上次跟阮逸尘喝酒,他提到岑夏,说她们家门风好,几个孩子都很不错,此时想想,果然不假。
“靠,我能那么不义气!”何欢看看岑彦,“既然拆迁方雇流氓找你麻烦,就说明他们不是好东西,也从侧面儿衬托出你是个有良心的律师。老娘最恨那些为富不仁的王八蛋,今儿这出我管定了!放心,这都不叫事儿!”
岑彦还想再劝几句,就见何欢已然转身朝后面几个流氓逼过去。
“怎么着,哥几个,想开鞭(打)啊!”
看着对面几个流氓,何欢带着不屑地问道。
“是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妞儿,趁着我们哥们儿心情好就躲远点儿,等会儿给你吓着可没精神损失费赔给你。”
“哟喂,吓唬谁呢孙子!”何欢翻个白眼儿,“肺活量不小啊,牛逼吹这么大!奶奶我丑话说前头,趁着奶奶没发火儿赶紧滚,要不等会儿揍你们个半死,再说奶奶仗着人多欺负你们!”
“哈哈哈……”几个流氓都面露笑意,“你们人多?你会数数吧,还欺负我们?你来啊,小爷看你怎么欺负法儿的……”
“呵,真是好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啊!”何欢眉毛一挑,扯起嗓子冲后面就喊,“俏妹儿,有人找你姐麻烦!”
“诶,来嘞!爸妈二哥三叔四婶子五姨夫……有人跟欢姐不对付,抄家伙!”
呵,连岑彦带流氓们都看傻了。只见眨眼间功夫,一大帮人呼啦超从狗肉馆子里冲了出来,拿菜刀的、握擀面杖的、拎铁锅的、拿铲子的、扛凳子的,还有位抄了俩啤酒瓶子……
就听东北老板瞪着流氓们,喊道:“哪个倒霉玩意儿找死呢,信我削死你不?”
“对!”俏妹儿当铁锨似的举着苍蝇拍子,“谁跟我姐过不去?出来,砍死算自卫!”
流氓们互相看看,那意思要不咱风紧扯乎吧,这玩意儿东北人惹不得,是吧,人东北厨子砍死黑老大都跟玩儿似的,咱这个也就混口饭吃,不值当搭上命啊!这时,忽然边儿上有个胆儿大的流氓说话,指着何欢,“人过留名雁过留声,那女的,我们也是替人办事儿,你敢甩万儿不?好歹也让道上知道是栽谁手里了,省的叫人笑话!”
何欢看看那些位,心想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可以满足。她吊儿郎当地睨着那些位,半晌说道:“九江八万,何欢。”
嘶……流氓们一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位,可是近日来我们行业热点搜索榜排名第一的啊!江湖传说:自打该女子北漂以来,许老四的人马几次栽在她手里,前段时间更壮观了,在朝阳鞭了条子愣是没进去,最近还跟许老四握手言和结为同盟了,许老四放话西半城的天下任她打绝不干预。这玩意儿名人啊,是吧,流氓中的战斗机,流氓中的VIP,全国流氓协会的一面金字招牌,我等无名小卒奋斗的目标……
“不滚是吧!”猛然听何欢来了这么一嗓子,流氓们打个激灵,拔腿就跑,转眼间就没影儿了,兔子都是他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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