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攀站在楼梯上冷淡地看了看管叔和路战,也转身跟着上了楼。
直到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消失在楼梯道上,路战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阿战。”管叔责备地瞪了路战一眼,向门外走去。
路战面露愧色地微笑了笑,就跟在了管叔的身后。
可是出了门,管叔却还是严肃地正面警告路战道:“阿战,不管你以前在嘉年华和殷小姐有什么交情,从今天前,你都要全部忘记。”
路战心里略松了口气,答应道:“我知道了,管叔。”
如果可以,他也是情愿能够全部忘记的,亲手将手中的避孕药交给殷素素的那一刻,对他而言就是种切实的羞辱。
他那种被羞辱的挫败感如此明白,殷素素自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嘛?他明明是并不在乎失去她的。
殷素素有些讥讽地笑了笑,冲到了二楼的客房里,将袋子里的避孕药一股脑地倒在了床上,看了看说明,挑出了一盒,扣出两片,干咽着吞了下去,想了想,又扣了两片吞下,这才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也许是她第一次吃这种药的缘故,殷素素的神经分外的敏感,只觉的小腹慢慢地开始有种坠痛的感觉,好像真得有一个受精卵被药力坠出了子宫。
人的生命都起源于偶然的欲望,那也许是一个和她一样的生命。
殷素素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悲哀,只蜷起身子,双手抱在胸前,闭目躺在那里。
背上的薄汗出了一重又一重,她很快便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朦胧间好像有人走了进来,依着她蜷缩的弧度,也静静地环在了她的身侧。
殷素素费力地想睁开眼睛,却总是不能如愿。
这就是个梦,殷素素很有经验的总结着,可是鼻子中嗅到的那丝清香却有些熟悉。
看来不是个噩梦,殷素素最后的一丝意识终于涣散,沉沉地跌入到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殷素素才发觉这不是个梦,躺在她身边的赫然就是萧可攀。
殷素素掰开他环在她胸前的手,坐了起来,顺势踢了他一脚,怒道:“萧可攀,你有完没完?”
萧可攀一惊,猛得睁开了眼,困倦不堪的眼中满是突然而来的怒气:“你干什么?!”
殷素素没好气地问道:“你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待会儿?用得着睡觉的时候也掐着我不放吗?”害得她一早起来就头昏脑胀,浑身不舒服。
萧可攀坐了起来,渐渐想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晚他到了楼上殷素素不在,他本来也想自己独自待会的,可是洗完了澡,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到了楼下,却发现殷素素已经蜷缩成一团在床上睡着了,很安静很乖巧。
小时候他在花园里玩,每次走到那条松软平滑的泥土小径,他都会忍不住脱了鞋子,光脚上去走一圈。
那一刻,不再满身是刺,只显得格外脆弱地殷素素对他有相似的吸引。
于是他便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安静地躺在了她的身侧。
然后,他的噩梦就开始了。
萧可攀忍着怒气,冷冷地开口指责道:“你夜里说梦话,咬牙切齿,拳打脚踢,要不是我抱住你睡,你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梦游到南城了。”
殷素素满脸不相信地盯着萧可攀看:“为什么以前跟我同居的人都没反应过这种情况?”大学里她怎么说也住了四年的宿舍,真要是她睡觉动静这么大,那帮丫头会不吱声?
萧可攀猛得皱起了眉,黝黑的双眸紧盯着殷素素看了会儿,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终于找到了原因所在:“你发烧了。”
殷素素忙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果然是很烫。
难道是药物中毒了,殷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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