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一见,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走就走!”虽然有些不甘心,宛若离还是跺跺脚,转身走了。
她的样子太可怕了,如果打起来,可能真不是她对手呢。
宛若卿看着若离离开,不由叹了口气。
若不是真的心寒到了极点,她也不想和亲生妹妹彻底翻脸。
“娘,你在宛家,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啊?”转头,看着棺木中女子安详的脸,宛若卿忍不住再次泪如雨下。
最爱的男人永远搂着别的女人,被大房欺负,甚至连亲生女儿都不跟自己一条心。
娘的心里有多少苦处,从未告诉过别人?
她的病,一半是心病啊。
“王妃,王爷让奴婢来问,夫人远道而来,看要休息吗?”门口进来一个小丫头,看来是裴澧夜派来的。
宛若卿叹口气,看看她:“随意安排就好,我想跟娘亲多待会儿。”
锦绣上前,对那丫头道:“走走,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家小姐需要什么,问我便是。”
让两个烧纸的小丫鬟退了出去,锦绣便跟着那传信的小丫头往上房而去。
“这里之前常夫人和堡主住着,如今王妃来了,他们正忙着搬呢。”上房有些繁忙,丫鬟小厮进进出出。
锦绣皱了一下眉头,这常非晚要来京城长住吗,带那么多东西不说,连上房都占了,还真以为自己是裴家的当家主母了?
先别说裴老夫人还活着,单说宛若卿是皇上亲封的澧王妃,这主母的位置,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啊。
倒真的以为这澧王府除了裴澧夜就数她最大了吗?
“小心些,这些书如今都买不到了。”常非晚站在门口,指挥着两个小厮把一箱子书搬出去,看到锦绣,顿时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锦绣叹口气,如今正主儿来了,她这个假主子自然得让位,想必心里一定不舒服。
自从宛若卿躲起来“养病”,常非晚一直被人捧着当主母,当了好几个月了,如今忽然发现原来裴家主母不是自己,心里那个落差,肯定十分大。
锦绣也不理她,跟着那个小丫头就走了进去。
“哟,谁家的丫头,这么不知礼数,叫人都不会了?”耳边传来冷嘲热讽的声音,“据说主子可是礼仪的典范呢,怎么教出这样的丫头来?”
锦绣深吸一口气,这事确实是她不对,所以她走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常夫人,夫人万福。”
“不是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吗,我今儿看着也一般。”常非晚冷笑一声,看着锦绣,也不让她起身。
锦绣低着头,想着息事宁人。
如今小姐还在哀伤中,这些事情,便不要让她操心了。
“你家主子不会教奴才,就让我来教吧,把这个姿势练好了为止才许走!”常非晚对旁边的小丫头道,“春桃,看着她,若是动了一点儿,家法伺候!”
“是!”那叫春桃的丫头点点头,有些同情地看着锦绣。
其实这事明白着的,常非晚要搬出上房,绝对是十分十分不满。可是她的骄傲,她的清高,让她肯定没办法想别人一样泼妇骂街。
于是,她急切地想要找个出气筒,结果,锦绣就这样不小心撞枪口上了。
算她倒霉。
常非晚扭头走了,春桃看看她的身影,再看看锦绣,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锦绣姐姐,你要是累了,说一声,我给你拿水去喝,都是做下人的,没法子。”
“不碍事的。”锦绣小小,不过就是半蹲着。以前练武的时候,马步都得扎一天,这点事情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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