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斌还提到,卫斯年能够仕途这么顺利,四十六岁就当上了龙湾的市委书记,跟他岳父的提携,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一个信息让陈庆东感觉十分值得玩味,或许褚明远之所以当这个市书法协会的副主席,也并不只是因为爱好这么简单吧!换句话说,那就是褚明远其实也是个积极入世的人!
这对陈庆东来说倒是一个好事,因为褚明远是个积极入世的人,他才会愿意帮助同样积极入世的自己,正所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另外,陈庆东还了解到,褚明远的老婆是市立医院的妇产科副主任,叫刘海青,他们夫妻有个独生子,叫褚健,在市一中读高二。
不过,或许是褚明远两口子从小对褚健疏于管教,或者是宠溺过度的缘故,这个褚健一点都没有学到他爸爸身上的那种儒雅之风,反而是个彻彻底底的问题青年!他在学校里抽烟喝酒、打架斗殴谈恋爱,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如果他不是褚明远的儿子,那么他都不知道要被学校给开除多少回了!
了解到这些信息之后,陈庆东决定还是从褚明远的爱好上下手,弄一套高质量的文房四宝,或者是弄一副字画去送给褚明远,只要褚明远敢收,那么他们之间的干系就要进一步拉近了。
说干就干!
陈庆东立马就去找了胡老七,看看能不能从胡老七这儿再淘到一些好货。
来到胡老七的古玩店,陈庆东向胡老七说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之后,胡老七翻了半天,还真的找出来了一堆东西,除了纸砚笔墨之外,还有两副字画。
胡老七先介绍起那个砚台:“庆东,你看看这个砚台,认识吗?”
陈庆东认真端详起来,这个砚台体型不小,足有成年人五六个巴掌的大小,上面雕刻有竹子的图案,看起来就是个艺术品。
但是陈庆东对砚台这东西没有什么涉猎,所以只是感觉不错,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道:“七爷,这是什么砚台,看起来可真是不错啊!”
胡老七微笑着解释道:“庆东,你听说过‘徐公砚’的大名吗?这就是正宗的徐公砚!”
“徐公砚?”
“对!”
陈庆东虽然不懂砚台,但是徐公砚的大名,他还是听说过的。因为在上世纪八十年底,全国人大委员会副委员长楚图南曾经亲笔为徐公砚题名!后来,还有很多国家高级领导人在外交的时候,曾经把徐公砚作为国礼送给外宾,这让徐公砚一举名声大噪,成为中国“四大名砚”只一!
只不过,陈庆东还知道,徐公砚虽然名声不小,但这种产自于山东沂南的传统手工艺品如今产量仍然很大,既然产量大,那么价格也肯定不会很高,所以也就算不上是多么珍稀的东西。
因此,这方砚台跟陈庆东的心理期许还是有不少落差。
陈庆东跟胡老七已经非常熟了,便直言道:“七爷,这徐公砚虽然有名,但是产量也不小,这方砚台值不值钱啊?”
胡老七道:“庆东,要不是好东西,我能拿给你吗?这徐公砚的产量是不小,但是这方砚台可不是现在产的东西。你仔细看看这个上面落款是什么字。”
陈庆东便俯下身,凑近去看,发现在砚台的角落里篆刻有两个天蓝色的小字:鼎堂。
“鼎堂?”陈庆东道。
“对,鼎堂!”胡老七道,“庆东,你不是中文系出身的吗?应该知道‘鼎堂’这两个字是哪位名人的字号吧?”
陈庆东潜心回忆了一番,最后一拍大腿,眼神有些发光的叫道:“郭沫若,字鼎堂!七爷,难道说这方砚台是郭沫若用过的东西?”
胡老七还是微微一笑,说道:“这到底是不是郭沫若用过的东西,还有待验证。不过,我认为这是很有可能的。至于具体原因吗,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了。”
陈庆东现在看着这方砚台就觉得好看了不少!
郭沫若可是近代中国一个鼎鼎有名的文人啊,先不说其在文学上成就如何,就说其在政治上的成就,可就让很多人只能仰望!
有了郭沫若的背书,这方砚台的价值可就高得多了!
而且,由于这种徐公砚本身并不值多少钱,只不过是由于郭沫若的背书而产生了无法估量的溢价,所以把这个礼物送给褚明远,还真是合适!
“七爷,除了这个徐公砚,还有什么好东西啊?”陈庆东又问道。
胡老七又打开了一张瘦长条状的未经装裱的宣纸,在桌面上铺开来,道:“庆东,你看一看这幅字?”
这是一幅草书,端的是龙飞凤舞,气势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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