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娃娃的手。
屏住呼吸。希望我们的装扮能混过去。
低着头。在地上慢慢的蹭。
“把头抬起来。”
我全身颤栗,做中风状,抬起头。
来人眼神锐利。一直盯着我。
“不是!下一个。”
还不能放松。
慢慢挪到另一堆乞丐里。从眼角偷看娃娃。
聪明。装白痴。连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过关。
看着人马搜完乞丐转身去搜其地方。我和娃娃继续窝在城脚。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娃娃在我耳边小声问。
我没吭声。
“看来你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娃娃在一旁自言自语。而我心神纷乱。
刚刚带队搜查的是徐锦虎。他怎么会在这里?管仲文也来了吗?他们是来找娃娃的吗?解救?篡位?谋反?还是帮助?
云云说的管仲文实在沉重。很难知道他想法。不管怎样。先躲起来再说吧。不知道云云怎么样!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这地方真邪。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分开了。这还没一天就已经开始想你了。唉!娃娃那里先不诉他好了。身处麻烦中,谁都不可信。先当小人好了。
打定主意,静静的等待天亮。出城。
城外,土道,马车。
我和娃娃坐在破烂的马车上晃晃悠悠的向北走。
半路上好不容易遇到一辆马车。连忙拦住,编了个路遇劫匪,父母双亡的悲惨身世博得同情而坐上马车。
赶车的大叔带我们到了一个迷你小镇。
真的很迷你。整个镇只有一个客栈,一间杂货店,一家药铺,一户大户人家。
大叔带我们到了大户人家。他是这家的长工。
本来不想跟他来。因为前车之鉴还没有忘。可是娃娃竟然在半路发起烧来。身无分文,无处容身的情况下只好冒险了。
把娃娃安顿在后院,我跟着大叔到了前面见老爷。
被老爷审视很久,我成了这个小镇大户人家的小厮。
打扫的空隙,我去看了一眼娃娃。还是很热。旁边有一盆水和一条毛巾。
拧了条毛巾搭在他额头。这地方没医没药的。只有土法降温。
看着他烧的起泡的嘴唇。十七岁。我十五六的时候在干吗。
上学,看小说,做白日梦,谈幼稚的恋爱,在放学路上谈论明星偶像。
他十七岁。
阴谋,诡计,争夺,算计,磨练,痛苦,失落,无奈。
十七岁和十七岁有这么大的差别。
我是该同情你还是该怨你拖我下水?
算了!怎么着你也比我小。还这么可怜的。放过你好了。
不能在他身边呆太久,赶忙又跑去扫院子。傍晚,从厨房讨来一盆热水给娃娃擦身降温。听他哼哼唧唧梦话连翩。哄他平复放松安然入梦。闹到了半夜,总算娃娃的温度降了下来。
看着吉娃娃,想着他的梦话,我不由得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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