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你有关系,有门路,能搞来贷款,但要万一搞不来呢?没有钱,或者中途资金链断裂,扩建工程搞烂尾了,责任谁来负,造成的损失谁来承担?
作为出资人,我需要承诺,需要保证,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不能给我承诺和保证,那是不是要在其他条件上做出一些让步,不然怎么合作。
老马很守信,在我和刘副局长沟通过程中,立场很客观,只负责传话,不做解释,也不评价,不附带个人的倾向性。
由于这种沟通方式效率太低,加上刘副局长日理万机,回复拖的时间总是比较长,第一天的谈判只进行到这个程度。
刘副局长通知老马,自己明天上午有会,协商从中午十一时开始,老马让我第二天不要来的太早。
劳司煤矿的产权转移工作一天不搞完,就存在着一天翻盘的可能,从拘留所出来的邢清明还在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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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市联合调查组虽然撤出了古城,但并没有解散,天天给矿务局打电话,督促推进剥离转让工作进度,别继续给上级机关惹麻烦。
老处长还在纠缠新局长,局长也在不停催促分管具体工作的副局长。
我一点都不着急,心急火燎的是刘副局长,忙得抽不出时间来的也是刘副局长。
次日上午,我把从劳司煤矿取来的原煤样品,交给洗煤厂的化验员,要求做回收率实验,检验是否能洗成发热量五千五百大卡的优质动力煤。
前天,郭秋花给我报告了两个好消息。
一是在赵总的引荐下,自己去了趟上海,和公司的客户接上了头,双方续签了供销合同,对方同意炼焦精煤的供货价,在原来基础上提高十五元。
二是路局货运处答应,给北方公司的车皮计划,从下月起增加十五个左右,流向还是华东地区。
郭秋花初战告捷,功不可没,接下来的事是我的。
铁路运力增加了一千吨,固然可喜可贺,但得有货可拉啊。
宝龙矿和山梁矿的产量就那么高,短期内不可能增加,所以洗煤厂的精煤产量也不会提高。
北方公司之前的铁路运输计划,和飞龙洗煤厂的精煤产量,已经处在紧平衡状态,上月多装了几节车皮,这月可能会少来几个车,波动不大,没有多少调节余地。
新增加的车皮,只能发运别的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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