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很有能力的人,曾经与他是同行。
不同的是,伯克·福斯曼没有进入联邦法院体系,而是在各州的州法院乱逛。他曾担任过州最高法院的法官,后来主动请辞,躲进哈佛教书。
“我带他过去就行了,你去招呼其他客人吧。”
伯克·福斯曼来到布鲁克林身边,对负责引导布鲁克林的学生吩咐了一句后,转过头来对布鲁克林抱怨道
“你应该更早些通知学校的,我们准备的一点儿都不充分。”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布鲁克林往前走,来到会议桌上看了看,将间隔四个座位之外的布鲁克林的铭牌拿起来,放在自己旁边,然后又将原本安排在自己旁边的铭牌随意地推到后面去,这才满意地坐在椅子上。
“见鬼!这是哪个白痴安排的座位?竟然把来恩安排在我身边!上帝啊!这是想熏死我么?”
自顾自地抱怨一句,伯克又转过头来拍拍旁边的椅子“坐吧。就挨着我坐。”
布鲁克林还没从新的哈佛盾校徽中缓过神来。
三堆小麦穗被换成八条曲线,这对布鲁克林的冲击有点儿大。
约翰·曼宁曾当众表示:当有一天哈佛盾上的小麦堆发生改变,那证明哈佛也已经沦陷。
他的话引来不少抨击,布鲁克林曾与同学一起给这些叫嚣的人上了一课,让他们见识到论耍嘴皮子,没人是法学生的对手。
那是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他至今都还记得当时他们是怎么庆祝的。
结果一转眼的功夫,三堆小麦穗真的消失了!
哈佛沦陷了吗?
“坐吧,没关系。”伯克见布鲁克林发呆,又拍拍椅子道“这种会议以后你会经常参加,不用这么紧张。大家都是自己人。”
布鲁克林瞥了被伯克推得横在桌子上的铭牌,有些迟疑。
“拜托,算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伯克嫌弃地瞥了写有“来恩·斯贝格”字样的铭牌“我不想挨着他坐,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简直能把人熏死!让我挨着他坐一整场会议,还不如杀了我!”
布鲁克林点点头,坐在了伯克旁边。
伯克立刻从愁眉苦脸切换到喜笑颜开。他满意地哼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尽量减少与来恩·斯贝格铭牌接触的面积,又把它推远了些。
这番小孩子气的动作令布鲁克林大感惊奇。
伯克却已经哼着歌,凑过来跟布鲁克林咬起了耳朵。
每当有人进来,他都会指着那人,小声向布鲁克林做介绍。
这导致布鲁克林在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内,把与会者几乎认了一遍。
当会议室与会议桌周围几乎坐满时,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一边走一边挥手,像是迅游全国的国王。
在学生的引导下来到布鲁克林身后,中年人疑惑地看了学生一眼,当见到伯克后,神色释然。
“哈哈!你就是布鲁克林吧!我是来恩,来恩·斯贝格。”
来恩赶走了学生,大笑着做着自我介绍,并按住布鲁克林的双肩。
“不,不用换回来,你帮了我大忙,我正好不用被腐朽的臭味儿熏上一整天。”
说着,来恩拿起自己的铭牌走到唯一空缺的座位上坐下,冲着布鲁克林露出爽朗的笑容。
布鲁克林礼貌的点头回礼。
那笑容让他想起了德克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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