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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八(第3页)

此方杀脾胃中湿热之虫,非杀脾胃中血肉之虫也。血肉之虫,每有灵机,湿热之虫原无知识。小治尚可建功,况以治痨虫之法以治之乎。毋怪元气既回,而杀虫又捷也。

此症用鳗羹饮亦效。

鳗鱼一斤,煮汤四碗。另用∶山药白术(各一两)茯神神曲(各三钱)百部(二钱)肉桂(一钱)汤二碗,煎一碗服,渣再用汤二碗,煎一碗。服二剂全愈。

人有好曲致成酒积,脾气损伤,五更作泻,久则淹淹忽忽,饮食少思,时多呕吐,盗汗淋漓,人以为酒痨之病,谁知是脾肾两亏乎。夫酒从胃入,似宜伤胃,不知酒虽入于胃,而受之者脾也。脾所恶者湿,而酒性正湿,是脾之所恶也。乃移而之肾,肾虽水脏,藏精而不藏湿。酒气熏蒸,肾受酒气之毒,仍传于脾,而脾又不能受,遂传大肠而出,大肠又恶酒气之湿,不肯久留而遄发矣。饮酒既多,下泻必甚,下多亡阴,人安得不病乎。人之贪酒而不啻肺腑之亲,日饮如故,有加无已,不至腐肠烂胃而不止。然则治法必须先戒酒,而后以化酒之药以解酒毒,仍以健脾、益肾之品以救其火土之衰,则酒痨之病,庶几其可瘳乎方用消酒散∶白术(一两)山茱萸(一两)葛花(二钱)薏仁(一两)肉桂(三分)茯苓(三钱)水煎服。十剂泻轻,又十剂泻止,又十剂而酒积除,又十剂全愈。

此方脾肾两补,分解酒湿,而消其毒也。惟是酒性大热,今不特不解其热,并且用肉桂以助其热者,以湿之不行,由于命门之火衰也。真火衰而邪火自盛,真火盛而邪火自衰,则邪水自流矣。

此症用解汤亦可治之。

白术(二两)茯苓(五钱)肉果(二枚)柞木枝(五钱)水煎服。十剂愈。

小儿多餐水果,恣食肥甘,以致成疳,身体黄瘦,毛竖肤焦,形如猿猴,状如刺,食土食炭,人以为儿痨也,谁知是脾胃虚寒之病乎。小儿纯阳,本不宜虚寒也。然而先天无亏,而后天每不能无损。盖先天属肾,后天属脾胃也。小儿餐水果,食肥甘,正坐于伤脾胃耳。

脾胃一伤,五脏之气不能行,六腑之气不能运。小儿性格不常,何知樽节,水果仍餐,肥甘仍食,欲不成痨,何可得乎。治法补其脾胃之气,调其饮食之伤,原可随手奏效,宁至儿痨之病哉。无如世医以胆草、芦荟、胡黄连之类以泻其火,以半夏、枳壳、槟榔、浓朴之类以降其痰,以麦芽、山楂、大黄之类以逐其食,以栀子、楝根、乌梅以杀其虫,以至儿不胜任,反消损其真元之气,无异下之石也。

方用六君子汤加减救之。

人参(二钱)白术(三钱)茯苓(三钱)甘草(三分)附子(一分)黄(三钱)神曲(五分)水煎服。

一剂而儿之神气转,再剂而儿之神气生,连服十剂无不全愈,正不必多剂也。

此方原是补气之剂。补气者,补脾胃之气也。小儿之病,原伤于脾胃也。先天实未常伤,脾胃之气一转,是后天无损,先天何不接续哉。此痨病之所以易愈耳。

此症用神人散亦甚效。

人参(二钱)白术(三钱)甘草(五分)肉桂(三分)白豆蔻(一枚)神曲(五分)半夏(三分)山楂水煎服。

人有感染尸虫,遂至酿成痨病,其症与所感之病患无异,世为传尸痨者,男子自肾传心,由心而肺,由肺而肝,由肝而脾。女子自心传肺,由肺而肝,由肝而脾,由脾而肾,五脏复传六腑而死矣。此古人之言也,而孰知不然。传尸痨症,感病患之虫,视虫所入之脏,即于是脏见病,无不传于脾而死,不必五脏之皆传也。彼五脏之皆传者,乃自伤于肾,由肾而传心,心而肺,肺而肝,肝而次于脾耳。以自传而为传尸之病,则误之甚矣。所以治传尸之病,不必同于治自传之症也。虽然传尸之虫,虽不择脏而入,治法必须补胃肾为主,而佐之杀虫之味,盖胃气不败而津液能生,肾气不涸,而火气能伏。且胃为肾之关门,胃土能消,而肾水始足。传尸之病,未有肾水不竭者也。此肾与胃之二经,必宜兼补耳。

方用尸灭怪汤∶人参(一两)山茱萸(一两)当归(三钱)乳香末(一钱)虻虫(十四个)水蛭(火死,十四条)二蚕沙末(三钱)各为末,蜜为丸,每日服百丸,此药服完,而传尸之虫灭迹矣。

古人传祛逐痨虫之药,多至损伤胃肾,所以未能取效。今用人参以开胃,用山茱萸以滋肾,且山茱萸又是杀虫之味,同虻虫、水蛭以虫攻虫,则易于取胜。尤恐有形之物,不能深入于尸虫之内,加当归以动之,乳香以开之,引其直入而杀之也。复虑虫蚀补剂以散药味,更加二蚕沙者,乃虫之粪也,虫遇虫之类,则弃而不食,而人参、归、萸得行其功,力助诸药以奏效也。

此症用逐尸饮亦神。

人参(三分)白术(二钱)山茱萸(五钱)鳗鱼骨烧灰,(一钱)水煎服。

人有传染鬼者,阖家上下、大小无不生尸虫之病,是重于传尸也。盖传尸止病于一人,一人死而一人又病,非若鬼疰之重也。此等之病,虽是冤鬼相缠,然初起之时,未常非尸虫引之也。夫尸虫作祟,已能杀人,况又有鬼邪相辅,变动不一,其为害也更甚。其症使人梦遗鬼交,泄精淋沥,沉沉默默,不知所苦,而无处不恶,经年累月渐就困顿,以至于死,一家传染,多至灭门绝户,实可伤也。葛稚川曾传獭肝散以救人,然止可救传染之初起,不可救传染之已深。余逢异人传方,名为三清丸∶苍术(半斤)炒人参(三两)山茱萸(一斤)白薇(三两)虫(三两)阿胶(三两)白芍(十两)鳖甲(十两)鳗鱼骨(三两)白术(一斤)柏子仁(不去油,四两)地骨皮(十两)沙参(五两)肉桂(一两)地栗粉(一斤)神曲(三两)贝母(二两)各为细末,蜜为丸,每日早晚各服三钱。服一月而鬼气散,服二月而尸虫死矣。一家尽服之,断不致有绝门灭户之祸也。

此方补阳气以制阴,则鬼不敢近,灭尸气以杀虫,则祟不敢藏,有攻之益,无攻之损,起白骨而予以生全,救阖家而令其寿考,功实伟焉。

此症用散疰饮亦佳。

鳖甲炒为末(五钱)狐心末(一钱)人参(二钱)甘草(三分)神曲(二钱)白术(五钱)山茱萸(五钱)白芍(五钱)水煎服。一月即愈不再传。

人有花前月下两相盟誓,或阻于势而不能合,或尽于缘而不能逢,遂思结于心中,魂驰于梦寐,渐而茶饭懒吞,语言无绪,悠悠忽忽,终日思眠,面色憔悴,精神沮丧,因而畏寒畏热,骨中似疼非疼,腹内如馁非馁,人以为痨病之已成也,谁知是相思之恶症乎。夫相思之症,原不必治,遇情人而郁开矣。然而情人何易急得,医道岂竟无他治哉。大约相思之病,先伤于心,后伤于肝,久则伤于脾胃,欲治相思之症,宜统心、肝、脾、胃四经治之,治此四经,多有得生者。未可信古人之言,以相思之症为不可治之病也。夫伤心之病,本不可治,如何相思之伤心,犹为可救,盖思其人而不得,必动肝火,火动生心,其实一线之延,正藉此肝木之火以生心也。用平肝解郁之品,佐之补心安神之味,益之开胃健脾之药,则肝气一舒,心火自发,不必去生脾胃之土,而相思病可逐渐而衰也。倘更加人事之挽回,何病之不可愈哉。

方用遂情汤∶香附(三分)白芍(一两)荆芥(五分)麦冬(三钱)茯神(三钱)白术(三钱)生枣仁(三钱)人参(五分)神曲(三分)甘草(一分)柴胡(五分)白芥子(五分)水煎服。十剂肝气开,又十剂心气开,又十剂脾胃之气大开矣。

此方补多于散,贵在调和,不贵在争战也。倘作痨瘵治之,反无生机矣。

此症用郁莲散亦甚佳。

白芍(一两)柴胡(八分)香附(五分)郁金(一钱)生枣仁(一钱)茯神(二钱)巴戟(二钱)莲子水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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