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言将信将疑,刚想打听一下病房里的情况——事实上案件没有什么进展,可是项擎朗很明显心情好了很多,虽然他走出病房,周依珮还在大骂,“滚!我不想看见你了!”可是…为什么语气里有一种娇嗔和耍赖呢?
江守言打个激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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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敏的表现很坦然。和项擎朗他们见过几次总是哭哭啼啼的闵敏比起来,眼前的这个…大概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或者是她觉得并不能再戴着那副柔弱的面具见人了…警方在骆奇的手机里找到的短信足以说明问题。
“第一,我没有杀人。第二,我不知道谁杀的洪天兆。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她先发制人道。
“你和骆奇是什么关系?”项擎朗问。
闵敏冷笑了一声,“这说来就话长了。你们有时间听吗?”
没有人说话。
闵敏懒洋洋的耸耸肩膀。“大概二十多年前,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有一个叫元明礼地男人,他和在市里读大学地同学…我不知道叫什么,就叫她A吧…他和A相爱了,很快有了孩子。大概她们俩当时都很想努力的经营这段感情,于是就去征求家人的同意。元明礼是个养子,这你们都知道吧?”
闵敏的口气好像在讲述一个故事,抑扬顿挫,有声有色。
“接着说!”项擎朗不太给面子。
闵敏也无所谓,继续说。“他那个养父,从小给他定了一门娃娃亲,但是因为女方那边悔婚了,所以也就默许了。A家里也很赞同这门婚事,于是两家人大张旗鼓的开始操办。谁知道就在结婚前的两天,他的那个娃娃亲…那个叫赵靖的女人。带着一群村民冲到元明礼家,说元明礼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闵敏低头笑。“这件事在现在想,很不可思议对不对?可是那是二十年前的农村…不管元明礼说什么,没有一个人相信他,那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了,事后证明赵靖撒谎。不过那已经是生下孩子之后地事了。至于A,我不知道元明礼怎么安顿的她。”
“大概就是这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也记不住…骆奇呢。是元明礼的儿子。我,是赵靖的女儿。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骆奇以为你和她是同父异母地兄妹?”
闵敏笑了笑,“可以这么说吧。”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是元明礼的亲生女儿?”徐悠悠问。
“我有记忆起,就知道他不是我爸爸。”闵敏柔柔一笑,“你见过哪个父亲会掐着女儿脖子面目狰狞地说,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
“那你父亲是…”
“我不知道。”闵敏无所谓的摊手,“爱谁谁吧!我妈结婚前也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孩子是谁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项擎朗几人面面相觑…敢情是三元村村民逼着元明礼娶了个大肚婆?
“翟跃呢?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项擎朗摇摇头,重新整理了思绪。
“她…元明礼诈骗案的受害者之一。爹跑娘改嫁,跟着外婆长大。”
“你们三个人是怎么聚在一起地?”
“我和翟跃一直有书信往来,后来我去天龙酒店工作,她听说以后没多久也来了。”
“骆奇呢?他不是孤儿吗?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元明礼地儿子?”
“骆奇在酒店工作没多久,他偷偷找过我,告诉我他爸爸是元明礼…呵,不知道是不是想演一出兄妹相认的戏。”
“骆奇怎么知道的?”项擎朗问。他认为周依珮不可能再隐瞒什么,也就是说骆奇没有把自己地身世完全告诉周依珮。
“他没有说,我也没问过。”闵敏说。
项擎朗对江守言点点头,江守言会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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