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弘熙刚才是去给自己找太医去了?
可太医从宫里出来应该也需要些时间,他才出去多久?
看穿她的疑惑,福伯笑呵呵解释:“之前王爷就派侍卫回来让小人去宫里请太医,公主,您就放心在这里住着养伤。”
没想到纪弘熙这么细心,孟欢沁心里涌入一股道不明的情绪。
她正发着呆,纪弘熙突然坐起来,直接将人抱起来往屋里走。
见此,她赶紧搂着纪弘熙脖子,红着脸问:“你抱着我干嘛?我自己可以走。”
他低头看了眼满脸羞红的孟欢沁,戏谑道:“我瞧着公主好像不愿意进去,只能冒犯了。”
她才不是不愿意进去……
也不对,她还以为纪弘熙是生气不愿意理自己了,在想他什么时候会把自己赶出去。
看穿她心里的想法,纪弘熙越发心疼。
将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面,他又偏头看向太医,眼神变得恐怖。
太医立即惶恐低下头,怯生生承诺:“请战王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让昭华公主恢复如初。”
纪弘熙轻轻应和了声,再次警告:“你若是不能治好昭华公主身上的伤,本王要你好看!”想
放下狠话,纪弘熙又看向孟欢沁。
黑眸里布满了认真和严肃:“你就放心在这里养伤便是,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来这里作乱,懂?”
她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被子,片刻后又轻轻地嗯了声。
“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纪弘熙表情有瞬间的僵硬,又板起脸“嗯”了声,转身头也不回往外走。
目送他离开,孟欢沁又看向福伯。
见福伯还在笑,她生出疑惑:“福伯,你之前见过我?”
福伯笑呵呵摇头,“小人就是个奴才,哪儿有机会见公主,不过能让王爷如此特殊对待的,除了公主您,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闻言,孟欢沁再次红了眼眶。
虽然不太能理解福伯这话什么意思,不过想到纪弘熙对自己没有恶意,她心里的不安瞬间消失了不少。
看出她在慢慢放下戒备,福伯无奈叹了口气。
果然,自家王爷的终身大事,还是得自己来。
等太医给她看完伤,福伯立即转身去找纪弘熙。
见人在书房坐着,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似乎在很认真看。
如果不是他把书拿反了,或许自己真的会信。
福伯叹了口气,面上露出愁容。
见此,纪弘熙蹙起眉:“可是出了什么事?”
福伯叹息道:“可不是嘛,昭华公主实在是太可怜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知道多少,而且太医说公主气血双亏,在匈奴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若是再晚几个月,恐怕真是无力回天了。”
说罢,福伯小心翼翼观察起纪弘熙表情。
果然,纪弘熙脸色十分不好看。
纪弘熙摩挲着扳指,一阵沉默后又抬起头,目光幽幽望着他:“孟家那些人对不起她,可他们却能若无其事活着,你说本王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福伯立即生出惶恐。
他赶紧哄着:“哎哟,我的殿下哟,您现在去帮公主报仇,且不说公主愿不愿意,您又不是公主什么人,有什么理由帮她报仇?”
纪弘熙:“……”
他幽怨扫了眼福伯,又看向墙上悬挂着的一副曲觞流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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