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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变成石头的年轻人（第1页）

芝麻是农作物里面比较昂贵的，是农民收入的重要来源。每年夏天，天蒙蒙亮，勤劳的庄稼人就会去地里给芝麻锄草。早晨起来，刷个牙洗个脸，锅里放一点昨天的剩饭，加点水，煮开了就不再往灶膛里添柴了。确认火灭了以后，把门锁好，我就拿着小锄头去东边的芝麻地里。芝麻才一点高，芝麻下面野草已经冒出来很多了，野草的生长速度很快，不出几天，这些野草的高度就会超过芝麻。夜间露水会被野草吸收，白天遮住了阳光，土里的养分也会被野草分走，芝麻就长不好了，秋天的时候，产量就会很低。

我弯着腰清理芝麻旁边的杂草，累了就坐下来拔草。面前的草都拔完了，再往前挪动。天空放亮，温度逐渐升高，大地开始变得炙热，我站起来，看看今天的成果。一阵微风吹来，芝麻随风摆动，似乎在抖落着肩膀告诉我“它们现在舒服了，可以肆意地生长了，再也不会被杂草绑住了。”三亩地，至少还需要五天才能做完。清理出来的野草堆在田埂上，晒干了以后，带回家烧火。

草里的露水也被太阳收走了，我大步流星地向村口走去。回家以后喝杯凉白开，锅里的稀饭还有一点余温，刚好可以吃，配着酸豇豆，我吃了一大碗白粥。澡盆里的脏衣服，加一点洗衣粉揉一揉，夏天的衣服只有一点汗渍和灰尘，几分钟就洗好了。拿到门前的小池塘漂洗干净，晒在晾衣绳上，上午主要的事就做完了。

家门口的菜园里，栽了辣椒，茄子，豇豆，昨天刚刚摘过，今天想去村后的菜地里采几个西红柿。拎着菜篮子，走在村子里，有的人在河边洗衣服，有的在菜园里浇水，有的端着饭碗和邻居唠嗑，有的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我更喜欢走在村外的绿色中，布谷鸟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我很喜欢鸟，也养过麻雀和八哥，是太太在地里干活时碰巧抓到的。

太太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古时候有个年轻的小伙子霍青，能听懂鸟讲话，也能和鸟对话。有一天他在田里干活，听见2只喜鹊在说：“那边大山的洞里，有好多金光散散的东西，每次从那飞过，都晃眼。”霍青瞬间对这两只鸟说的那个山洞来了兴趣，礼貌地问喜鹊：“你们好，你们说的山洞在哪里啊？”

喜鹊看着霍青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第二个人，不然你会变成石头的。往西走，翻过2座大山，找到一棵很高的槐树，山洞就在那里。”

霍青急忙跑回家，告诉妻子，他有事要出去几天，妻子想问他要去哪里，他已经拎着包走出好远了。走了一天一夜，霍青终于找到了那个山洞，正如喜鹊说的那样，山洞里金光闪闪。小伙朝着闪光的地方，一直往洞里走了半个时辰，看见地上堆满了金银珠宝。霍青拿出来自己的包，只装了一小包，就走出了洞。走到洞门口，霍青朝着山磕了三个头，感谢上苍的恩赐。从今以后，他的小家庭再也不用为了钱发愁了。

到家以后，他遵守了承诺，没有像妻子吐露一个字，只说是去看望一位生病的老友。等到妻子出门洗衣服了，霍青悄悄把包裹埋在牛棚里，等到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有了这笔财富，家里日子好过了很多。霍青依旧像往常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天傍晚，霍青从田里往家走，就看见很多鸟往南边飞。小伙很好奇，忍不住朝着离他最近的一只乌鸦喊：“喂，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乌鸦和为难地霍青说：“别问了，你也赶快往南走吧！”霍青刚想继续问，乌鸦已经飞远了。这时2只黄鹂从小伙头顶飞过，霍青问他们为何要南飞，现在还是春天，没到迁徙的季节啊。黄鹂告诉小伙“今天夜里，这里就会发洪水，并嘱咐霍青，千万不能告诉第二个人，否则他就会变成石头，永远也不能变回来了。”

霍青赶紧往村子里跑，挨家挨户劝说大家往南边逃命。村里人都以为霍青疯了，没有人愿意跟着他走。只有妻子和幼小的儿子跟着他，霍青急坏了，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霍青咬咬牙，留着泪对妻子说：“一会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要管我，带着孩子往南边山顶跑，中途不要停留。”霍青站在高处，和大家说出了自己的秘密。话音刚落，霍青就变成了石头。这下大家信了，拼命地往南跑。妻子一边跑一边哭，不停地回头看，一块人形的石头孤零零地屹立在村口。

夜里，所有人都爬上了山顶，筋疲力尽地靠着树睡着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有个老人先醒了，老人站起来，往村子的方向张望，村庄已经被洪水淹没了。几天以后，洪水退去，所有人都回到了村里。为了感谢霍青的救命之恩，大家都自发地来到了霍青家里，帮助他的妻子重建房屋。霍青的妻子去世以后，他的儿子把母亲埋在了父亲旁边。清明的时候，2只小鸟停在了霍青的头上。村里一位老人拄着拐杖眯缝着眼睛说“这是霍青和他的妻子变化的。”

我坐在菜地边，回忆着太太说的故事，听着树林里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啃着熟透的西红柿，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汁水在我的口腔里爆炸。树林外的灌木丛上爬满了金银花，香气弥漫，引来了无数的蜜蜂飞上飞下，村子上方升起了袅袅炊烟，我坐起来，试图一个手就拎起沉甸甸的菜篮，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青红的西红柿，绿绿的黄瓜，鲜嫩的空心菜，几乎快从篮子里掉出来了，我双手提着菜篮，跌跌撞撞的走在羊肠小道上，走一段歇一会，有时我会一鼓作气走上好远才停下。不知谁家厨房里飘出了红烧肉的香味，太香了，不过我中午也有最爱的空心菜吃。

空心菜摘好，指甲就黑了。在门口菜园里采了2个青椒，剥了2瓣蒜，菜籽油烧到冒烟，把蒜和青椒爆香，再加入空心菜，大火翻炒，撒盐出锅。一碗白米饭，一盘空心菜，我吃的满头大汗。吃过午饭，搬个凳子坐在墙角的大树下写作业，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射下来，树上知了的叫声一刻也没停过。太阳已经走到西边了，我也没写几个字，更多的时间是在发呆。

芝麻是农作物里面比较昂贵的，是农民收入的重要来源。每年夏天，天蒙蒙亮，勤劳的庄稼人就会去地里给芝麻锄草。早晨起来，刷个牙洗个脸，锅里放一点昨天的剩饭，加点水，煮开了就不再往灶膛里添柴了。确认火灭了以后，把门锁好，我就拿着小锄头去东边的芝麻地里。芝麻才一点高，芝麻下面野草已经冒出来很多了，野草的生长速度很快，不出几天，这些野草的高度就会超过芝麻。夜间露水会被野草吸收，白天遮住了阳光，土里的养分也会被野草分走，芝麻就长不好了，秋天的时候，产量就会很低。

我弯着腰清理芝麻旁边的杂草，累了就坐下来拔草。面前的草都拔完了，再往前挪动。天空放亮，温度逐渐升高，大地开始变得炙热，我站起来，看看今天的成果。一阵微风吹来，芝麻随风摆动，似乎在抖落着肩膀告诉我“它们现在舒服了，可以肆意地生长了，再也不会被杂草绑住了。”三亩地，至少还需要五天才能做完。清理出来的野草堆在田埂上，晒干了以后，带回家烧火。

草里的露水也被太阳收走了，我大步流星地向村口走去。回家以后喝杯凉白开，锅里的稀饭还有一点余温，刚好可以吃，配着酸豇豆，我吃了一大碗白粥。澡盆里的脏衣服，加一点洗衣粉揉一揉，夏天的衣服只有一点汗渍和灰尘，几分钟就洗好了。拿到门前的小池塘漂洗干净，晒在晾衣绳上，上午主要的事就做完了。

家门口的菜园里，栽了辣椒，茄子，豇豆，昨天刚刚摘过，今天想去村后的菜地里采几个西红柿。拎着菜篮子，走在村子里，有的人在河边洗衣服，有的在菜园里浇水，有的端着饭碗和邻居唠嗑，有的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我更喜欢走在村外的绿色中，布谷鸟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我很喜欢鸟，也养过麻雀和八哥，是太太在地里干活时碰巧抓到的。

太太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古时候有个年轻的小伙子霍青，能听懂鸟讲话，也能和鸟对话。有一天他在田里干活，听见2只喜鹊在说：“那边大山的洞里，有好多金光散散的东西，每次从那飞过，都晃眼。”霍青瞬间对这两只鸟说的那个山洞来了兴趣，礼貌地问喜鹊：“你们好，你们说的山洞在哪里啊？”

喜鹊看着霍青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第二个人，不然你会变成石头的。往西走，翻过2座大山，找到一棵很高的槐树，山洞就在那里。”

霍青急忙跑回家，告诉妻子，他有事要出去几天，妻子想问他要去哪里，他已经拎着包走出好远了。走了一天一夜，霍青终于找到了那个山洞，正如喜鹊说的那样，山洞里金光闪闪。小伙朝着闪光的地方，一直往洞里走了半个时辰，看见地上堆满了金银珠宝。霍青拿出来自己的包，只装了一小包，就走出了洞。走到洞门口，霍青朝着山磕了三个头，感谢上苍的恩赐。从今以后，他的小家庭再也不用为了钱发愁了。

到家以后，他遵守了承诺，没有像妻子吐露一个字，只说是去看望一位生病的老友。等到妻子出门洗衣服了，霍青悄悄把包裹埋在牛棚里，等到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有了这笔财富，家里日子好过了很多。霍青依旧像往常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天傍晚，霍青从田里往家走，就看见很多鸟往南边飞。小伙很好奇，忍不住朝着离他最近的一只乌鸦喊：“喂，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乌鸦和为难地霍青说：“别问了，你也赶快往南走吧！”霍青刚想继续问，乌鸦已经飞远了。这时2只黄鹂从小伙头顶飞过，霍青问他们为何要南飞，现在还是春天，没到迁徙的季节啊。黄鹂告诉小伙“今天夜里，这里就会发洪水，并嘱咐霍青，千万不能告诉第二个人，否则他就会变成石头，永远也不能变回来了。”

霍青赶紧往村子里跑，挨家挨户劝说大家往南边逃命。村里人都以为霍青疯了，没有人愿意跟着他走。只有妻子和幼小的儿子跟着他，霍青急坏了，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霍青咬咬牙，留着泪对妻子说：“一会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要管我，带着孩子往南边山顶跑，中途不要停留。”霍青站在高处，和大家说出了自己的秘密。话音刚落，霍青就变成了石头。这下大家信了，拼命地往南跑。妻子一边跑一边哭，不停地回头看，一块人形的石头孤零零地屹立在村口。

夜里，所有人都爬上了山顶，筋疲力尽地靠着树睡着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有个老人先醒了，老人站起来，往村子的方向张望，村庄已经被洪水淹没了。几天以后，洪水退去，所有人都回到了村里。为了感谢霍青的救命之恩，大家都自发地来到了霍青家里，帮助他的妻子重建房屋。霍青的妻子去世以后，他的儿子把母亲埋在了父亲旁边。清明的时候，2只小鸟停在了霍青的头上。村里一位老人拄着拐杖眯缝着眼睛说“这是霍青和他的妻子变化的。”

我坐在菜地边，回忆着太太说的故事，听着树林里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啃着熟透的西红柿，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汁水在我的口腔里爆炸。树林外的灌木丛上爬满了金银花，香气弥漫，引来了无数的蜜蜂飞上飞下，村子上方升起了袅袅炊烟，我坐起来，试图一个手就拎起沉甸甸的菜篮，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青红的西红柿，绿绿的黄瓜，鲜嫩的空心菜，几乎快从篮子里掉出来了，我双手提着菜篮，跌跌撞撞的走在羊肠小道上，走一段歇一会，有时我会一鼓作气走上好远才停下。不知谁家厨房里飘出了红烧肉的香味，太香了，不过我中午也有最爱的空心菜吃。

空心菜摘好，指甲就黑了。在门口菜园里采了2个青椒，剥了2瓣蒜，菜籽油烧到冒烟，把蒜和青椒爆香，再加入空心菜，大火翻炒，撒盐出锅。一碗白米饭，一盘空心菜，我吃的满头大汗。吃过午饭，搬个凳子坐在墙角的大树下写作业，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射下来，树上知了的叫声一刻也没停过。太阳已经走到西边了，我也没写几个字，更多的时间是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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