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受可是从未有过,就乐呵呵的抱住让她斜躺着。
两人呈从字一样,就从她的身后直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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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逞欢,等到结束,李小满都以为这车快要散架了。
柳嫔仰躺在座椅上,早没了想要动弹的心思,就这样四仰八叉的。
“后面有毯子,刚忘铺了……”
柳嫔有些不好意思,李小满就爬过去,将毯子拿出来,将座椅上的秽物都给擦了。做那事的时候不在意这些,等做完了,再闻着总感到有些脏。
说来他还是有点小洁癖的,等他擦完,又帮柳嫔擦了身体。才盘腿坐在座椅上点了颗烟。
“这叫车震吧?我看新闻上看过。”
“嗯。”
柳嫔把头埋在他的腿上,还能闻到那大枪上传来的味儿,她就转头咬了一下。
被李小满轻拍了下脑袋:“你咬也就咬头,身子还能咬的,咬坏了咋办?”
“咬坏了我就给你买根棍,你以后把棍安在上面,一样用。”
“屁话,那能一样吗?”
李小满想起木夫人来了,歪歪嘴说:“蒋程心的事我帮你办了,你得让她明天一定要去找王副主任,别把人晾那。”
“我知道。”
柳嫔起身整理头发,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娇媚样,啧啧的说:“难怪都想要找歌舞团的做媳妇,你们话剧团也不赖啊。”
“不一样,歌舞团的身材好,这话剧团的要口条好。”
“我瞧你口条就挺好,嘬起来piapia的。”
柳嫔红着脸啐了口:“这哪是一回事,你就知道这些。”
“那我还能知道哪些?”李小满嘿笑说,“我听说咱县里好些领导都跟歌舞团的有一腿,有这事吗?”
“有几位领导常去歌舞团,那两个台柱,听说还是成那些领导的禁脔了。”
“啥禁脔?”
柳嫔比划了下那字,李小满就知道了,他读过,没留意。
“那歌舞团还不成官办妓院了?”说着,李小满就嘿笑一声,“那团长就是龟公?”
“呸,你这话别乱说,人家团长可是个女的……”
“那不是跟领导睡上来的?”
柳嫔一想还真是,就没法反驳了,这事县里的文艺工作者都知道。那团长才二十八岁,年轻着,那模样那身段,柳嫔都只能比脸,身段自叹不如。
李小满一听,就心头热起来,可不能跟柳嫔说这个,就催着她开车回去。
柳嫔说送他回家,就一直开到李庄。
李小满下了车,跟她吻了个做别,才跑回家洗了个澡,叼根烟,就瞅着还没伤好的阿黄。
“狗日的,让你乱爬山,这下好了吧?摔出狗屎来了。”
阿黄蔫啦吧叽的呜了声,就被李小满踢到一边,去灶房里摸了颗番薯出来。
“下周咱这农家乐就正式开张了,市电视台那边也打了广告,你要多盯着些……”
李水根跟杨素素说着话进院子,瞅他在啃番薯,就皱眉说:“你没事也去村口看看那些宣传牌子,要有大字糊了的,你赶紧补上。”
“知道。”
把番薯皮一扔,就被杨素素给叫出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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