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没那么高,摔得就不会太疼。
可傅闻善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明怀久也没有。
相反,在最底层受过欺凌,他们会想着,有朝一日,要把曾经欺负过他们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为着这个目标,他们也在努力。
所以傅闻善才奇怪,为什么明怀久会那么蠢,给自己找了一个软肋。
带着这样一个拖油瓶,还想报仇?
做梦呢。
明怀久道:“你怎么想,我不在意。我既然敢把她带在身边,自然就会护她周全。”
“
那你又何必跑来警告我呢?明怀久,当你来敲我的门,就意味着……你怕了。”
明怀久转身就走。
他是疯了,才会觉得傅闻善还是个人。
能听懂人话。
那就是条疯狗。
永远都在乱吠。
明怀久回了自己房间。
傅闻善盯着他的背影,目光里都是嘲讽和不屑。
明怀久养个孩子什么意思?
要当大善人?
沾了一身泥污,还妄图洗干净?
他还在泥坑里,明怀久竟然想要爬出去?
可惜了,他会拽着他,所有人都呆在一个坑里,那才热闹啊。
明怀久回了房间,先把床边的兔子笼子拿远了一些。
虽说福宝年龄小,但毕竟男女有别。
在福宝来的第二天,明怀久就请村里的木匠打了一张小床,就在自己的大床旁边。
小福宝床边还有红色的床单遮挡,给她形成了一个还算私密的个人空间。
其实她太小了,还没有性别意识。
但明怀久已经开始教她一些东西,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男孩子的区别,等等。
只是小福宝还听得懵懵懂懂。
她只知道,不可以让男孩子脱衣服——除了舅舅。
明怀久倒也不急,福宝还太小,有些东西要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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