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干嘛!”资言下意识伸手想要捂住被咬的地方,结果被琴酒的手压了下来。
“我的确
有点生气了。”琴酒低声说道,“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了吧,那些事我自己都快忘了,你又让我想起来了。”
资言当即不说话了,那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心一横,资言闭上眼,一副随便他做什么的样子。
看着他这幅姿态,琴酒也不客气,伸手揽过资言的腰,整个脑袋垫在他的肩上,埋头舔了舔伤口。
柔软又有些粗糙的舌头在伤口上扫过,资言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爆炸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都不为过。
咬就咬吧,为什么要舔啊!这果然是究极惩罚!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资言用尽全部力气把琴酒推开,自己还往后缩了两下。
看着两个人隔着十万八千里的样子,平等院彩子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资言,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热的。”捂着脖颈的资言舌头都差点打结了。
还好彩子没有再追问下去,放下曲奇和饮料就离开了。
“哈”看见他这幅样子,琴酒难得心情愉快地露出了爽朗的笑声。
虽然现在资言怎么看怎么觉得变态。
“你不会……喜欢我吧?”资言迟疑地问道,要不然没办法解释他的行为啊。
“对小朋友的喜欢?”琴酒嘴角不置可否地说道,刚才只是想逗一下他,但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他也说不清,不过资言说的那种喜欢对他来说太过陌生和遥远了。
“你还没说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琴酒问道。
一问一答并没有让两人的关系有实质性的变化,转移了话题后资言也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资言说起今天的事,越听琴酒身上的冷意越重。总觉得琴酒要抄家伙上去干了,资言伸手拉了他一下,说道:“我都处理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琴酒没说话,他不觉得港口黑手党的那个首领会就此罢休,而他的存在如果被那位大人知道,组织也会采取行动。
“所以你真的不介意我看到你记忆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隐藏过,只是没有人问罢了。”琴酒淡淡地说道。
“所以我想知道的话你会告诉我吗!”资言当即来了兴趣。
琴酒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真的开始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了。时间很长又很短,至少在琴酒看来没有几件值得被记住的事情。
本来资言只是坐在一旁倾听的,但听着听着他就开始玩起了琴酒的银色长发,发质这么好的长发把玩起来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琴酒只是在他抓住自己头发的时候顿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那为什么留这么长的头发?”同时他还问道。
“以前是任务需要,后来就习惯了。”
资言已经就这几撮头发扎了
个小辫子,伸出另一只手在床头柜的柜子里找橡皮筋,还真的让他找到一根,刚想给它绑上就被捉住了手腕。
“别闹。”
资言只好遗憾地放开了手,把橡皮筋又放了回去。可惜了,难得他练习了好几次终于编了个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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