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痛,不含恶意,略有些许古怪的欣快感,惹得她绞紧指尖,身体似触电般战栗。
他的舌尖又会辗转抵触,探索着滑过她的小虎牙,像极了耐心诱哄,让她感到意识失灵。
这场舌吻持续了很久。
易圳在她的唇舌中逐渐掌控要领,学会缓慢侵占,懂得温柔索取,给予她躁动不歇的凌乱欢愉。
他还在感受,他还不想克制。
代薇却被逼近微窒的边缘,手指搭在他肩上,疲软无力地轻轻瑟颤,直到承受不住,弱声呜咽着向他哀求。
易圳终于停下来,让她缓喘着去换气。
他垂敛眼睑,视线倾颓地扫视在她的唇上,有几分微肿,落染糜豔,残留的痕迹是他用力吻过的罪证。
他很喜欢。
代薇难为情地将脸埋在他的衣领,似有潮润的吐息拂在他脖颈,从喉结漫上耳骨,烧得他体温灼烫。
*
自从跟易圳签过协议,代薇便在心里默认两人关系更近了一步。
因此开始放飞自我。
她接连几天在庄园里到处参观。
可偏偏参观的时候不肯好好走路,嫌腿着太累,嫌开车太闷,又总赶不上固定时间的贵族马车。
于是用易圳的卡在网上疯狂下单。一会儿平衡车,一会儿漂移板,一会儿轮滑鞋,每天在古堡里飘过来荡过去。
甚至经常在易圳办公时,围在他身边来回嘚瑟,简直花样百出。
直到——
“小易你回来啦——啊!”
一大早,代薇踩着滑板加速蹿到堡楼门口,花里胡哨地绕着男人转了一圈,结果一个没踩稳,滑板从她脚下无情飞出去,把她摔得要死要死。
摔就摔吧,摔出一个滑跪可还行!彼时双膝着地,直挺挺跪在易圳面前。
充分演绎现场翻车,跪姿标准,整段垮掉。
易圳:“……”
代薇:“…………”
大型社死虽迟但到。
“哈哈!给大佬献上膝盖。”
她当机立断低头行出个叩首大礼,“祝大佬天天健康,身体快乐——诶等等等,别走别走扶我一把。”
见到男人抬脚就走,代薇立马停止胡说八道,死死攥住他的衣角,心虚着讪笑:“扶一把嘛,起不来了呜……”
不用看,膝盖肯定是破皮加流血。
太疼了啊,淦!
易圳咬紧牙,深呼吸一口,转身半蹲在她面前,“这么不喜欢用腿走路,想一劳永逸?”
“你今天好帅哦……”女人呆愣地盯着他,完全没将他的嘲讽过入耳中。
“……”他就不该给她这点面子。
易圳显然不吃这套,懒得理她,起身便准备离开。
“真的。”代薇脱口而出:
“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特别像我一个高中同学。”
易圳蓦地顿滞原地。
黑密长睫略微低垂,在鼻骨上敷落阴影,坍缩成无比隐晦的情绪。这份情绪看起来很淡,匍匐进他干净的眸眼时,又显得深刻。
令人难以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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