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的怨气化成藤蔓,牢牢的把我捆住。
老黑用尖利的牙齿咬了半天,才把我从水下救出,拖到船上。
它歪着脑袋,不明白人类怎么会这么弱。
咬断的原本捆在我脖子上的藤蔓像有生命般,又重新锁住我的脖子。
老黑小心翼翼的把藤蔓咬成几节,甩进了水库中。
看着有些还在扭动的碎渣渣,它抬起了后踢。
一股冰冷带着死亡气味的液体落在我的脖子上,那些细碎的东西挣扎几下,化成一丝黑气。
老黑得意的低吼了一声。
这些不足月的小鬼,还不是它地狱神犬的对手。
脖子上没了束缚,我终于能上的来气了。脸上狰狞的表情也舒缓了些。
老黑把我身上所有束缚的藤蔓都扔进水库中,它趴在我的身边,等着我醒来。
咔嚓嚓几声响,老黑警惕的站直身子。
原来被它扔进水里的怨魂并不想放弃我,它们变成的藤蔓钻进了船板中。
又是几声响
,船身开始大量进水,眼看就要沉底。
老黑钻进我的身下,驮着我跳入水中,朝着岸上游去。
远处传来拖拉机的声音,还有父亲焦急的声音。
“小凡!陈小凡!”
他听着水库里有东西游动,忙下了拖拉机跑到了岸边。
老黑一边快速的驮着我上岸,一边用牙咬着想要抓住它的藤蔓。
父亲惊讶的看着我飘到了岸边,他忙把我拖到远离水的地方。
“小凡?小凡!”
父亲用力的拍着我的脸。
他把手放在我的鼻子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至少我还是活着的。
父亲把我抗在肩上,我脖子上的吊坠贴在他后腰的薄薄的衣服上。
他的身后,猛地凉了一下。
地狱黑狗用牙齿咬出最后一条钻进它狗腿里的藤蔓,它用爪子一拍,一股黑气在吊坠里烟飘云散。
镇子上的急诊只有一个医生,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
最后跟我父亲说,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应该快醒过来了,让我父亲回去观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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