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言清上前把人拉起,又想起什么,把人又塞回了霍廷正怀里。
“主子,这样送出去不妥,我去喊霜儿姑娘来!”
说罢他赶忙开门走了。
霍廷正脸色铁青,看着躺在怀里的姑娘,纤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清冷的眼,朱唇微张,娇憨可爱。
他目光微动,视线停在她的脸上。
上次的失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那这次呢?虽又没问出,但眼下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左右看了看。
沈挽清丝毫没有反应,像一个提线木偶。
霍廷正指腹上移,他确定这张脸的证据就在某处。
明日天一亮,上京就会传出侯府表姑娘的孝名,他要在这之前先一步揭露,叫她这名门贵女当不成!
温热的指腹缓缓划过她的唇珠,掠过她挺翘鼻梁。
室内兀地寂静,二人的心跳都格外清晰。
他查看得认真,倏地没注意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他手上。
沈挽清口内喃喃了几句,推开了霍廷正,俯于桌面,把脸枕在臂上,似是沉睡。
“有蚊子,臭蚊子……”
霍廷正面沉如水,被骂了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知道现在去拉扯她,定又会被她抱住缠住。
方才确实是在恐吓她,毕竟是宁远侯府家的表小姐,他无所谓,却还要顾及家中老一辈人。
但她若不是,那就好办了,他就可毫无顾忌,不用再束手束脚,将她打入大牢,有一千一万种法子好好审审!
少顷言清回来,霍廷正将醉醺醺的沈挽清交给霜儿。
交过去时,沈挽清还口内嘟囔着挣扎打了他几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待人走后,言清注意到霍廷正的手被划伤,担心问:“这……该不会是被表姑娘挠的吧?”
霍廷正平日受伤多了,这点伤竟没觉得疼,被他这一说才看到。
他啧了声,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背,“还是个属猫的,酒品太差!”
——
“小姐,你还好吗?霍大人有没有怎样你?”霜儿担忧问。
沈挽清掀开一只眼,偷偷往后观察了下,见后面言清和霍廷正都没出来才终于放心。
她瞬间直起了身子,眼底渐渐清明。
不胜酒力是真,不然也骗不过霍廷正,但醉了不代表没有神志,世人那些酒后乱性,酒后吐真言都是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块遮羞布罢了。
霜儿见她突然好了,讶然问:“你怎么……”
“嘘。”沈挽清做了个噤声手势,“回去再说。”
回来屋,她将今夜去清月楼的来龙去脉讲给了霜儿。
霜儿登时惊了,“什么!我家小姐的尸身被挖走了!”
沈挽清扶额无奈,她就不该告诉霜儿,可不说又怕日后被人抓住把柄挑唆二人关系。
“你先别急,我今日在众人面前逼迫霍正廷让我介入案件审理的原由也在这,今夜没问出是意料之中,此人城府深沉,断不可能一句两句就套出话。”
“北镇抚司就那么大点地方,一具尸体他能放在哪里,就算他不给我,我们也可想办法偷出来。”
那具尸体是个隐患,保不齐日后霍廷正查到什么,借此揭露她的身份,她需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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