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你说!你说啊!那个银色狐狸精有我菜做的好吗?!
你都不许我动小阿狸,为什么他一个后来的山间野狐就可以跟小阿狸亲近?!”
“呕……”顾清越忽然攥住他黑衬衫,将喉内反涌的酸液吐到了他胸前。
浴室骤然静音……
景湛盯盯瞅着顾清越白弱弱的脸,桃花眼弥漫伤痛的神情,抖动的音调夹裹极其不可置信:“你……你这是又怀了?”
阿狸是妖,体质与人不同,这点他清楚。
可是才刚生狐崽一年不到,她又怀了??!!
想到这一年阿狸跟银狐每天蜜蜜酱酱,景湛痛的肝肠断断崩裂。
顾清越恍惚的思绪跟他不在一处,本身早午晚都没吃饭,肚皮空空。
景湛刚刚那几下晃的猛,酸酸的胃液全都咣了出来。
以至什么又怀了,她迷迷蒙蒙没往耳朵里钻……
景湛对她恨中带怜,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他还是把人小心抱回大床,还专门吩咐李伯炖点补身体的汤端过来。
做完汤的李伯闻着香喷喷的味道,怪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太好吃了?
应该搞里头一百勺盐弄齁咸,才对得起他家少爷脑顶那片绿葱葱的大草坪——!
当他捧汤敲开二楼房门的时候,俩人一个躺床,一个窝沙发。
宛若闹腾坏脾气的小蜜侣在生闷气,谁也不睬谁。
李伯咳了咳,声音划过:“少爷,顾小姐要的滋补养胎汤好了。”
声落刹那,景湛立马抹掉金豆豆,肿红红的眼睛低低下垂,不想给李伯看到。
他侧手接过汤碗,就下令让李伯赶紧出去。
李伯关上门,人站着没走,楼下的许进见状,上去把他薅了下来。
“你这臭老头,总瞎凑什么热闹。”
他像很有经验一样,扥着李伯回厨房收拾厨余垃圾,嘴里嘟嘟:“万一整点咱们不能听的动静,你老脸热不热?羞不羞?”
李伯:“……?!”
景湛坐床边直勾勾瞅顾清越一勺一勺喝鸡汤。
视线太过明显强烈,顾清越拿白瓷勺舀汤的动作顿然停住。
她神情飘忽,看了景湛一眼又低了头。
暗自思量了好久,最终深提口长气,才缓声说:“那晚我不是想要你的命,为赔罪我把狐丹给了你。”
说完这句话,顾清越将盛鸡汤的蓝瓷碗搁到床头柜。
百合吊灯明亮,烘衬的景湛显露几分不像他该有的沧桑感。
景湛静声听顾清越的解释,眼皮合动的频率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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