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慈往前倾,水面上映出一张秾夭的脸。
一回头,沈清越已经褪下鞋,正在挽裤腿,露出两条流畅有力的小腿。
郁慈眨了眨眼睛:?
沈清越含笑解释道:“我下水抓两条鱼,给阿慈改善下伙食。”
男人身姿挺拔立在溪里,眼眸湛黑,不过一会儿少年脚下就多了几条摆动的鱼。
郁慈小小后退一步,看着男人大步走近,眉峰一挑,开口道:“亲一下。”
郁慈不为所动。
“那阿慈等下的鱼谁给你烤?”
闻言郁慈细眉微动,有点纠结,抬眼看去,沈清越勾着唇,表情十拿九稳。
少年眼睑一颤,踮起脚尖在男人侧脸上啄了一下,轻得像落下一只蝴蝶。
沈清越一顿,回神后,掌扼住少年纤薄的腰肢,往上一提,少年的鞋尖踩在他的足上。
他低头凑近,指腹摩挲着少年柔软的唇瓣,目光沉沉,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哑声道:
“上次不是教过你,要怎么亲吗?”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郁慈思绪变得眩晕,细白的手指忍不住抓紧男人的小臂,只能张着嘴,任由男人将他亲得眼尾嫣红。
……永远都这么过分。
火堆燃起,收拾好的鱼被烤得焦香扑鼻,郁慈隔着叶片捧着,小口小口地咬着,脸颊上的软肉鼓起。
沈清越在一旁为少年挑鱼刺,冷冽的眉眼在火光映照下,显出几分温柔。
月色如水,天边几颗星子乍现。
郁慈迷迷糊糊被渴醒,爬起来在桌上找水喝,忽然看见一道黑影从窗前晃过。
脑中一惊,郁慈清醒了过来。
他稳了下心神,轻声挪到门前,听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响动。
犹豫再三,郁慈轻轻拉开门栓,外面一片漆黑,隔壁窗隙漏出点点灯芒。
刚才那个人是去找沈清越的吗?
可什么事需要半夜商量啊?
郁慈咬了下唇瓣,放轻脚步溜出门蹲在墙根下。
他不敢隔得太近,只能依稀几句压低的交谈声。
“我让你……怎么样了……”
“属下……已经……贺府……”
听见“贺府”两个字,郁慈眼睫一颤,更加凝神。
自称“属下”那个人的嗓音有点耳熟,郁慈仔细回想,好像是一个细长眉眼的男人。
屋内的交谈声小了下去,郁慈屏住气,连忙躲回禅房。
片刻后,一阵脚步声从窗前经过,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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