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会在医院?”
听筒那边沈京庭一种大事不妙的语气,“江墨!你疯了?三哥说过不能告诉小温熙的!”
江墨:“那就等他醒了骂我吧,我都能接受。”
“小温熙,中医院,他住了一个月了,你自已决定来不来。”
温熙怎么可能不去,她都快担心死了,刚才电话里沈京庭说傅烬不许他们告诉她,他已经住院一个月了,怪不得这一个月他没再出现过在她楼下。
他到底怎么了?
很快到了中医院,她走过去,在长廊尽头看到了江墨他们,跑着过去。
“傅烬他怎么了?”
江墨他们看到她来了,笑了笑,“来得挺快呀,真担心?”
“他在哪?”
江墨指了指,“抢救呢。”
顷刻间,温熙一颗心像是被人紧攥起来,疼得不像话。
“到底发生什么了呀?上个月他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啊?”
沈京庭:“你确定上个月他还好好的?”
看他们一脸的沉重,温熙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怎么了?”
沈京庭双手交叉怀于胸前,背靠在墙上,没敢说,看了眼江墨。
江墨唇瓣动了动,欲言又止的,最终还是开口。
“死就死吧,一个个都不说,那就让我来说。”
“小温熙,三哥他真的爱惨了你。”
“自从你出国后,他的身体状况便一天不如一天,在两年前更是被心理医生沈郁确诊了中度抑郁和焦躁症,这两年里,需要靠药物才能撑过一天又一天。”
“可他的病越来越重,在你回来前已经发展为重度,发病的时候连情绪都难以控制,要不是为了小宝,我估计他撑不到你回来。”
“那三年,他知道你在哪,可他再难受,都没有打扰过你的生活。”
说到这些江墨眼眶也温热起来,心疼兄弟。
“你回来后,据他的心理医生沈郁所说,三哥的情绪几乎是在过山车,一阵好一阵坏。”
“他还试过在你家楼下冻了自已一夜,沈郁他们再晚几分钟赶到,估计人要没了,因为那天,你的公寓里有个男人一整夜没出来。”
“我很难想象,那一整夜,他盯着你房子的灯灭了之后,黑夜里他该有多么煎熬,才会在那么寒冷的冬日里没关车窗,他是想活活冻死自已,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
“他这个人是很小心眼,占有欲又强,可那样,他还是忍住,没敢上去打扰你和别的男人。”
温熙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她一直看到的都是傅烬霸道强势的一面,从来不知道他那么痛苦,那么难受。
有个男人一整夜没出来,是蒋今忘记带钥匙的那天。
眼眶里泪花模糊了视线,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胸腔更是像被什么堵住般难受。
“再后来就是我在民政局看到你要和那个男人结婚,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他还是没忍住,来将你掳走了。”
“小温熙,这件事,我一直欠你一个道歉。”
“我知道,你没做错什么,三哥那么惨和你没关系,是他爱得太深,而你不爱罢了。”
“三哥他不让我们告诉你这些,我今天还是说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或者能不能过分地拜托你,可怜可怜他,对他好点,可以吗?”
温熙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旁的沈京庭也在抹眼泪,给她递了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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