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子在右肩上搭上白布巾的那一刻起,他发誓谁敢跟夫人过意不去他跟谁没玩一听廖勇在怀疑夫人,狗子立马拉下脸道:“不准这么说夫人这个酒楼就是夫人为我们开的孙大娘、吴婶子她们还有大有哥、阿尤哥都是自愿来的胡老爹怕夫人不让他干活,就去求夫人,夫人就手把手的教他说书,现在胡老爹说的书可好听了”
孟天佑看着气的脸发红的狗子问道:“你们有多少人出来干活了”
“差不多都出来了,夫人为我们开了好多店,有粮油铺子、织布坊、酒楼还开辟了军工田,大家现在都能自食其力了。”
“累吗”
“不累,我现在每天都能做美梦呢,我娘说了等攒够了钱就到庙里为夫人捐一块长生牌。”
黄狗子三句话不离夫人,廖勇对他这种极端个人崇拜有点不以为然,妇道人而已,又不能上战场保家卫国,孟天佑心里的却对自己从未谋面的夫人产生了浓烈的好奇。一旁走来一瘸一拐的大毛,拍了狗子一下道:“没眼力见的侯爷坐半天了也不上个茶水。”
说着就这手里长嘴铜壶给孟天佑和廖勇一人倒了一碗茶,廖勇看着那足有三尺长的壶嘴和大毛倒水娴熟的一滴不漏的功夫叹道:“大毛,好功夫。”
大毛脸红道:“大勇哥过奖,夫人说过,熟能生巧。”
一旁的狗子忙道:“大毛哥练得可认真了,早晚都练”
大毛道:“去去去,还不去传菜,别饿着侯爷。”
狗子吐了吐舌头跑去传菜。一旁又有人含倒茶,大毛就拎着壶走开了。
孟天佑这顿饭吃的很饱,将满桌子的菜干完,不等廖勇结账就出了门。上了马,孟天佑拍马往侯府赶,他很想去看看自己充满神奇色彩的从未谋面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
孟天佑和沈娉婷的婚姻在孟天佑刚踏进家门那一刻起再次被证明,这就是老天故意折腾人的。孟天佑刚下马,王管家还没见着,倒是从门房里跑出一个禁军,跟孟天佑耳语几句后,孟天佑当即上马策马而去。
王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进红叶院,禀道:“夫人,侯爷被禁军叫走了,小的来通报一声。”
沈娉婷无所谓的“哦”了一声,一旁给她梳头的汪嬷嬷叹道:“怎么又走了”
沈娉婷摇摇自己被汪嬷嬷几个精装的脑袋道:“汪嬷嬷,你就认命吧,兴许他定安侯就是个天煞孤星,老天保佑我,叫我不和他见面。”
汪嬷嬷连吐几个“呸”道:“说什么那,你们可是要过一辈的,别嘻嘻哈哈的。”
沈娉婷卸了妆叫人把孟瑜抱了过来,孟瑜只有三岁还不到学龄,沈娉婷也不指望他现在能识字,只是教些朗朗上口的儿歌和古诗,孟瑜现在已经对沈娉婷有了相当的依赖性,听话的厉害。娘俩学了一首咏鹅后就疯了一下午,晚上掌灯时分,孟天佑难得记起家里还有个媳妇和儿子着人传话回来道:“皇上留侯爷用晚膳,侯爷说叫夫人不用等了。”
沈娉婷很小声的道:“压根没打算等。”
汪嬷嬷连忙咳了一声,抓了把钱过去道:“小哥辛苦,拿着,夫人赏的。可知道侯爷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那小哥是孟天佑的亲卫之一,叫和田,和田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定安侯活着的夫人,倍感震撼和局促,隔着珠帘,和田迅速的瞄了一眼炕边的衣角,稀里糊涂道:“这个侯爷没说。”
沈娉婷笑道:“辛苦小哥了,下去歇着吧。”
“是,是。”
沈娉婷和孟瑜用过晚饭,叫奶娘抱孟瑜回去睡觉,自己沐浴后就坐在炕上看书。书是上个月惠觉师太叫人捎过来的,竹简刻字,写的是惠觉师太收集的新话本和见闻,足足两大箱,沈娉婷叫人将竹简全部放到红叶院的内书房里,孟天佑经常不在侯府住,内书房差不多就是一摆设,沈娉婷叫人将两个大书柜腾空全部放她的书。三更天过后,沈娉婷毫无睡意,一旁守夜的木棉道:“夫人,三更了,去睡吧。”
“我不困,就是有点饿了。”
“那奴婢去小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嗯。”
木棉提了灯笼出门,沈娉婷伸了个懒腰,将手里的竹简卷好,穿上鞋,也懒得披外衫就往书房去。
沈娉婷进了书房,在靠里面的书架上摸索着找书,忽然沈娉婷听到一个轻微的呼吸声,但一会又没了,“有人”
沈娉婷不动声色的住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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