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有个女人故意碰瓷,实际上我根本没碰到她,她就是为了讹钱。”
覃墨年把手臂从她手里抽出,看向周旖,“人呢?”
“被覃先生带走了。”
覃烈?!
祁月笙没想到事情快要成了,半路杀出来一位程咬金。他专横独断,抱起她就往外跑,让他的助理帮忙联系医生。
就算她中途想开口,都没半点机会。
直到他把自已的羽绒服套在她身上,祁月笙才忍无可忍,扇过去一巴掌。
这巴掌,把红着眼的覃烈弄懵了。
“覃先生,就算孩子出事,不是你的,你以什么立场带我走?”
后槽牙被覃烈咬得咯吱响,他眼尾泛红,“你是青青!”
“我不是。”
祁月笙又扇过去一巴掌,这巴掌好歹扇回了他的理智。
“你说就算孩子出事,也就是说,现在孩子没什么问题?”覃烈的智商也回来了。
祁月笙面色尴尬,“嗯。”
“那地上那滩血是什么?”
祁月笙:“不是我的。”她很别扭地挥开他的手,“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覃烈滞了滞,“你刚刚‘流产’,就算现在想回去,也回不去。”
他的意思很明确。
祁月笙有些尴尬。
想发火也发不出去。
覃烈这个身份,是为了青青才感情用事。他也是出于好心。即使搞砸了她原来的计划。
覃烈让司机原路开去医院,还“好心”给覃墨年发了个地址。
手指敲击膝头。
“所以你不是去找覃墨年,而是去找舒尔的?就是为了碰她的瓷?”
祁月笙羞窘地挡住一半脸,“嗯。”
“那有我,她拆穿不了你。”
祁月笙:“什么?”
覃烈道:“你想利用这件事,让覃墨年答应你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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