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说,那祁月亮岂不是存了心思为他姐报仇雪恨了?”
倒吸一口凉气,臧婳眼底深埋恐惧。
“这个瘟神,以后见到绕道走,我真怕一拳头把我砸烂了。”
舒杰嘲笑,“看你那点出息,他只会蛮力,在我们眼中,跟象奴差不多。”
舒尔也说,“他单枪匹马,怎么和我们比?婳婳,你别跟这么容易就被吓破胆。”
臧婳心有余悸。
因为当年的事,她爸妈都骂过她,覃墨年到现在都不怎么搭理她。
明明始作俑者不是她,怎么要她来担惊受怕?
她恨恨跺脚,“既然舒杰你这么牛逼,那就马上除掉这个祸患。”
舒杰撇撇唇,“臧婳,你算个什么东西。祁月亮都比你好玩。”
臧婳脸色涨红,“你……”
舒尔:“你关注着点,祁月亮有异动,马上告诉我。”
舒杰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转头却让已经停手的小弟继续开工。
这种小事,他从来不自已动手,一个命令,下面的人就会处置妥帖。
*
祁月笙接到穆姥爷正在手术的电话,说不清是惊恐,还是不知所措的心理,稍一犹豫,就决定坐飞机回去。
她是周四晚上到的。
在停机场遇到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人群里算是比较高挑的身高,头发抹油往后梳,面容刻着一种绝对服从的恭敬。
他礼貌微笑:“穆小姐,覃总让我来接你。”
一句话,祁月笙就明了。
这人是覃墨年的助理。
他说自已姓周,覃墨年也在医院。
祁月笙动了动手指,眉间褶皱不散,“我先打个电话。”
周旖坦然做了个手势,不慌不忙。
很有礼貌,又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完全不像覃墨年那个疯子,明明也是位高权重的总裁,行事作风却总像个强盗。
祁月笙按下心里的不安,打给穆兰芳。
穆兰芳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父亲做完手术,这下心才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接起电话,声音有些哑,“我现在也在医院,怕是暂时回不去,要不你来拿钥匙?”
穆兰芳在白孜有房子,如果不是为了陪同穆老爷子,她就会回去了。
祁月笙回来虽说是临时起意,穆兰芳却并不是毫无打算。
祁月笙没有这部分的记忆,譬如穆兰芳白孜的家在哪,她的爸爸在哪,她是随母姓吗?
还有她在外这么多年,为什么穆兰芳从来不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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