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雍羽不以为意,云淡风轻得,像一只阳光下伸懒腰的猫咪。
“我,踏上过你这条船吗,又对你示什么好了?”
她眨巴着眼,又开始装傻,现在这副样子像极了地痞耍无赖。
“我是给过你承诺,还是邀请你与我私通了?”
“你、你——亲过我两次!”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话。
“巧了,”她耸肩,“裴中郎将也亲过我两次,我们扯平了。”
怎么还可以这样算!裴西遒瞪大了眼,越发地心闷郁结。
又听她不紧不慢地辩解:“亲吻,相拥,又不一定只是有情人之间能做的事罢?”
“母亲对孩子,会有爱怜之吻;亲朋长别或重逢,也会含抱携手;人们遇到喜爱的事物,都会不由自主想与之靠近、再靠近、直至紧密无间,不是吗?”雍羽挑眉反问。
歪理邪说,简直是歪理邪说!
裴西遒偏过头去,故意不看她,一时间竟气恼得想笑出声来。
“那句话怎说的来着——食什么——性什么色——”她“嘶”了一声,绞尽脑汁地回想那个词。
“食色,性也?”裴西遒回眸,顿觉好气又好笑。
雍羽立刻点头如捣蒜。
她说:“见到好看的事物,心顿生喜爱;看见破碎的美好,心顿生怜惜。这些都是人之常情,裴中郎将不必自责自厌,你没有错。”
“等等……”他后知后觉,蹙眉凝定她眼瞳深处,“你不会……是在逞强罢?”
雍羽明显怔忡了一瞬。
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捆缚住,忽然就动弹不得了。
“你故意对我说那些,听起来荒唐轻浮的话……是在逞强吗?”裴西遒问,“就像人前,你总用轻佻靡丽将自已掩盖起来,是这样吗?”
因为害怕暴露出自已的彷徨与脆弱,所以选择用坚硬的壳把自已一层一层包裹起来。
因为害怕自已轻易处于劣势,所以心里再慌乱,嘴上也比石头还硬,转挑刻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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